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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这么解释,不然能怎么说?
“他怎么不值钱了?”
“都说不值钱了你还犟什么,以后你负责陆毅臣这块儿。”
“什么?”
夏树惊叫起来。
孙驰不悦的拉下脸:“这么好的差事别人想求都求不来,你还挑三拣四?想不想干了?啊?”
她有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憋屈。
夏茜没有回来也就算了,她回来了自己哪还有机会,再说了,要是被当场抓住,可不就死翘翘吗?但转念一想,万一其他人偷拍到夏茜,岂不是更遭殃?
“主编,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负责偷拍陆毅臣,其他人都不行?”
孙驰点点头:“是啊。”
夏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
孙驰以为她担心自身安全问题。
“你放心,就算陆毅臣想追究,也找不到你的。”
“此话怎讲?”
他卖了一个关子:“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从现在开始,擦亮你的眼睛,给我死死的盯住陆毅臣,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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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内,暗香浮动,经过昨夜的大雨洗涤,花草瞬间变得青翠欲滴,此时,夏茜坐在花丛中的长凳上,给夏松涛打电话。
“爸,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了。”
“再想想其他办法呢,他不是一向很听你的话吗?”
夏松涛还是不死心,毕竟这么多年,陆毅臣做的点点滴滴他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夏茜握紧手里的电话,纤细的五指微微泛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昨晚他已经搬到次卧去了。”
改变的不光是陆毅臣的态度,还有方方面面。
比如,她经常走的那条石子路不见了,而是改种薰衣草;饭菜突然变得油腻,连肘子都端上来了,好在陆毅臣中午不在家,否则她非吐出来不可。
“他跟你分床睡了。”
夏松涛暗暗吸了一口冷气,瞬间被危机感包围住了。
“是的。”
夏茜难过的啜泣起来。
这让她想起当初才搬进别墅的时候,陆毅臣把主卧让给她,自己睡在次卧,后来她半夜突发心脏病找不到药,陆毅臣这才搬了回来。
“女儿,你别难过。”
安抚过后,夏松涛语气凝重起来:“看来你们还是得有个孩子。”
夏茜垂下头,眼底闪过一丝黯然,试想一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同时盖着一层被子,作为一名正常的男性,或多或少都该有些反应吧。
可陆毅臣没有。
同床共枕那么久,除了晚安吻以外,竟没有任何逾越行为。
有一次她问他,难道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他说:这要看你怎么去比较,寻常的夫妻我们做不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觉得应该不难。
------题外话------
作者有话要说:陆爷跟姐姐的关系其实并不复杂,陆毅臣一方面咽不下被人算计那口气,另一方面又很感激姐姐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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