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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昂首挺胸,一转方才贱嗖嗖之样,道:“当然是我娘告诉我的,难不成是你娘子告诉我的啊!”
“你!”
那伙计先前趾高气昂的气势瞬被林希一击中要害,面色红的与猴子屁股不相上下。
坐在正堂之上冷眸观凝的圣女娘娘抬眸凝了那伙计一眼,问道:“可有此事?”
那伙计倒反被摆这么一道,心下着实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埋头懦懦道:“回圣女娘娘,确,确有此事。”
林希不禁一声冷笑,道:“你看吧,圣女娘娘,他说我不是周素之子那便不是,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他才是官府之人?”
“胡说八道!”
那伙计一听,更加面青耳热,拂手怒道。
“怎么,你这是心虚么?”
林希转身又对圣女娘娘道:“圣女娘娘,我怀疑这厮乃官府之人,企图诬陷与我与娘子,请圣女娘娘明察!”
那伙计就像是被擒住的癞蛤蟆,顿,起身怒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林希不理那伙计粗俗之言,顿,叩拜道:“请圣女娘娘明察!”
圣女娘娘原本就已开始怀疑那伙计言语真实性,被林希这么火上浇油一把,一时,当真难分二人到底谁真谁假。
眼见二人欲再次口头之争,这时,坐在一侧的伍护法突起身,道:“圣女娘娘,何不去二人房里搜查一番?”
“好!”
圣女娘娘当即恍然,遂,凝了二人一眼,道,随即吩咐下人将三人押去偏房。
先搜查的是林希、柳倾叶二人的偏房,半晌,都未查到甚可疑物品,不仅白护法、伍护法失望,一侧被押着的那伙计也同样面若失意,遂,转往那伙计偏房,搜查时,圣女娘娘时不时扫凝二人一眼。
林希、柳倾叶倒还面淡如松,反倒那伙计一副恍然失色,两眸躲闪,更像是做贼心虚,故令圣女娘娘不得不更加怀疑他的身份,遂,吩咐手下道:“仔细搜查,不得放过任何可疑地方!”
“是!”
众手下得令搜查得更加谨慎,生怕错过可疑物品或地方,圣女娘娘怪罪下来,一刻钟功夫,那伙计的偏房被搜查得翻天覆地,就连兜裆布都没放过,被扔在地上一侧,这时,一护卫从墙柜花瓶内寻出一张信封。
圣女娘娘接过信封打开,定眸一看,几笔力透纸背铿锵有力字里行间写道。
“秦衙役:清风教内可有异样,速回报!”
还没等那伙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时,忽,圣女娘娘面色一转,回身啪的一巴掌扇去。
顿,那伙计面上清晰映着五条长短不一的手印,遂,哀呜跪地:“我是冤枉的!”
在场之人除了林希、柳倾叶二人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其他人通通面如饿狼,分分钟都可以要了他老命。
早在入偏房后,林希就已探出那伙计的所住之屋,这封信便是出自他手,那伙计打死不会想到自己房内尽有此密信,两手扶着那张被毁容的脸,跪倒在地‘怦怦’磕头,哀道:圣女娘娘,我是冤枉的!”
“圣女娘娘!
我是冤枉的!”
“证据确凿,还甚冤枉!”
“秦衙役,你小时候是不是与猪生活在一起的?”
林希故作恍然大悟,讪道:“这么隐秘的密信你不毁掉,反而只是收了起来,世上怎么还有你这么笨的人,不过我倒是要多谢你,若不是你将密信收起来,我们夫妇二人还真有口难辩呢!”
“我!”
圣女娘娘当即命令手下将那伙计拉出去悄悄处理,又余眸凝了一眼林希,眉眸一笑,宛如那欲盛开的荷花含苞待放,暗道:有趣!
遂吩咐下人将二人捆绳解开,二人这才如泰山的心得到宽放,二人当即向圣女娘娘拱手一礼,道:“多谢圣女娘娘!”
临了,林希余眸瞥了瞥圣女娘娘那伪装着的可人儿脸蛋儿,清楚戏还得继续演下去,不知后面还又会遇见甚磨难等着他,实在不敢懈怠,这一刻,二人紧挽着手,双双离开房门,仿如真正的一对儿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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