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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为什么要活在其他人的期待里呢?
人生这么短,为什么不放纵自己,尽情欢乐呢?
廖楠屈辱地闭上眼睛,许言的手从他的嘴里抽了出去,湿漉漉的滑过他的背脊,向着隐蔽而没有人开发过的区域探进。
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好玩不就够了吗!
要感情做什么?
快乐不就够了吗!
许言技巧太好,廖楠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得不死死咬住牙齿。
全身就像过了电似得,即使身体里还保存着全力一击的力气,但手脚发软根本使不出来,他只能虚弱地抗议:“别……别在过道里……”
人来人往太明显了,如果被发现的话,他丢不起这个脸。
许言抬起头。
眼睛看着他,心里却没有他。
廖楠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许言拽着他胳膊一甩,粗鲁地将他丢到之前许言藏的角落。
廖楠摔在地上,手撞到书架,疼地闷哼一声,许言站着冷漠地俯视他,边看边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
廖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是第一次,刚来监狱的时候他还很弱小,曾经依附过上任老大很长一段时间,在进来之前,他也曾不止一次雌伏他人人下,他对上下其实没那么介意,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玩得疯,身体也还年轻,二十几岁的男人柔韧性好,恢复力强,不管头晚上怎么折腾,睡一觉起来都能够快速恢复。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毕竟老了,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但许言还年轻,精力旺盛,看着如狼似虎压上来的许言,廖楠的心脏如战鼓般扑通扑通地狂敲,有期待,也有胆怯。
“你……”
廖楠想说“对我温柔一点”
,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太矫情,于是又咽了回去,冷着脸说,“动作轻一点……”
许言分开他的腿扛在肩膀上,本来是打算直接干的,但廖楠说完以后,他看了眼,又把他的脚放了下来。
“你知道吗……”
许言坐在他的对面,肩膀放松,刚才还急吼吼的,现在又突然想聊天了,许言笑着叹气,“其实我对老男人特别没有抵抗力。”
廖楠一听就喷了:“什么!
?”
镜子!
快给我镜子!
难道我已经色衰神驰到会被归类为“老男人”
的类别里了吗?
许言侧肩靠在书架上,抬手,挡住廖楠鼻子以上的位置,盯着他帅气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又把手放下来:“更准确的说,我喜欢的,是比我年纪大的,某一种特定类型的人。”
“长得像你初恋的那种?”
廖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妈的!
现在的年轻人都咋个回事?情绪怎么老是变来变去的?要么做,要么不做,裤子都脱了,你又要我当知心姐姐?
“我以前是直的。”
许言笑,“我初恋是俩麻花辫的乖巧大妹子,你觉得你像中学女生吗?”
廖楠一脸的你在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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