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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想着,脸上笑意加深。
都说不叫的狗最凶!
比起以前的张牙舞爪,直白凶横,现在的苏言明显更为阴损。
**
“贺良,你可别忘了,娶方俏可是你亲口答应下来的。
咋地?现在看苏言没事儿了,你就想过河拆桥是不是?”
田氏说着,转头看向贺母,“看到了吧!
这玩恩负义的,就是你教出来的。
用着银子,用着我们的时是一张脸。
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大姐,你先别急,贺良他不是……”
贺母打圆场的话还没说完,被贺良打断。
“大姨无论说我啥,我都认。
但……”
贺良看着田氏,没什么表情道,“但我也不是傻子。
之前,如果不是大姨在我娘跟前多话。
那么,我手里的银子加上我卖牛的银子,足够我救言言出来,根本用不着你和方俏在这里装好心。”
“装好心?!
贺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氏高声道。
“大姨想让我把话都说明白,再把之前那些旧事都给翻出来吗?”
贺良沉沉道。
田氏听言,刚要怼回去,本方俏给拉住了,“娘,我胸口难受,我们先回家吧!”
看方俏按着心口,眼眶泛红,再看贺良冷着一张,一副要与她们撕破脸的样子,田氏心知再说下去,而已讨不到好。
既压着心里火气,不与贺良讲,只对贺母道,“妹子,你身子不好,我不再这里跟你闹。
这件事,若是还想要娘家,还想跟我这个大姐亲戚,你最好是给我一个交代。”
说完,田氏拉着方俏走人。
人一走,贺母当即对贺良急眼了,“贺良,你为了一个寡妇,是不是想把亲戚都给得罪光,想让我在娘家没脸做人才……”
“娘!”
贺良突然大喊一声,随着扑通一声,对着贺母跪下,“娘,我不是为了言言,我是为了心口憋的那一口气。”
这话出口,贺良不由眼眶微红,“娘,过去她们是怎么对我们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闻言,贺母心口一窒。
忘,如何能忘!
“我爹死的早,你一个人拉拔着我,日子正难的时候,有哪个帮过我们一次?有一年,遇到大旱,颗粒无收,你为了让我有口饭吃,对着他们求了一个遍,可他们谁给过我们一口吃的?最后,你只能带着我乞讨才不至于饿死!”
“后来我长了,有力气了,田里收成好了,我们日子才算是好些。
那就算是那样,在他们眼里,我们还是让他们瞧不起的穷鬼一个。
所以,你那个时候去大姨家为我求娶方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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