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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已经把第一批东西装进我的吉普车里,开走了一车,剩下的东西被堆在院子里,在阳光下散发出奇异的光芒来。
我揉着发疼的老腰,坎肩揉着眼睛,显然没见过这么多的明器。
“东家,我能拍个照留念吗?”
坎肩非常认真地问我道。
“拍你妈。”
我摸出烟来,分给他一支,一边点火一点说道,“休息一个小时,先吃一点东西,还有更多的东西等着我们去搬。”
我叫了外卖,安静地等了十多分钟就送过来了。
经过长时间的劳动,我和坎肩都已经非常饿了,一份炒面几乎是被我们几口就扒到肚子里面,事后又吃了一些花生米和啤酒,才感觉体力恢复了一点。
第二层地库位于房子一层的另外一个位置,有一段非常隐蔽的台阶直通那里。
说实话,我对这里并不是很熟,我们打着手电向下摸去,足足走了五分钟才摸到那扇铁门,上面竟然挂着一把巨型铁锁。
我看看坎肩,坎肩也看看我,我叹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大串钥匙出来。
这把钥匙是当时二叔交给我的,很显然我三叔在离开前,就已经做好不再回来的准备了,竟然把钥匙这种东西都托付给了二叔。
那串钥匙也不知道都是干什么用的,数量非常大,我们一把接一把地尝试,下面非常闷热,搞得我满头大汗,最后竟然连一把合适的都没有。
坎肩摸摸大锁,咦了一声,说道:“东家,这不像是原装的东西。”
“说明白一点。”
我擦把汗,说道。
他用指甲抠抠锁上面的字,那是出厂的时候,商家印在上面的,非常常见,他指着那些字说道:“这些字非常新,而且很早以前,是没有这种技术的。”
我抓抓头皮,本人对这些东西并不是非常了解。
但我也立刻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这把锁确实太新了,就像是两三年前才换上去的。
两三年前我在做什么,我一定是没有时间过来换锁的。
我给那个照看这里的伙计打电话问了一下,他也是一头雾水,表示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放下电话后,我看着被锁住的大门,竟然感觉到后背发凉起来。
坎肩看看我,问道:“怎么办,东家,开还是不开。”
这扇门是一定要打开的,可我们现在手里面没有工具,根本就撬不开这种巨大的锁头。
我让外面的伙计搞一台气割过来,花费了大力气才把锁头锯断。
沉重的大锁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我伸手推了那扇门几下,倒是很容易就被我推开一道缝。
里面非常黑,我用手机照了照,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坎肩已经把他的弹弓拿出来了,一颗钢珠捏在两根手指之间,冲着我使个眼色,意思是无论里面有什么东西,直接先给他一下。
我也摸摸挂在后腰的大白狗腿,不过这种东西在这里使唤不开,很有可能把自己人也误伤到,到时候就太不划算了。
我站在这扇门前思考一下,和坎肩要了一颗钢珠扔进去,那东西在里面蹦跳的声音显得很空旷,显然里面的空间非常大。
我意识到这个地方一定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很有可能已经被人动过手脚。
我叹口气,对坎肩说道:“今天先回去,下次带足家伙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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