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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风月事,我实战经验的确不足,但作为一名成天扎在男人堆里的老司机,又有什么是我不懂的。
商临的眸光微闪,忽然阴冷地吓人,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程乙舒!
送上门的来的美女我来者不拒。
但我讨厌女人爬上来搞我!
你喝多了,先清醒清醒!”
我还想说点什么,可商临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一路把我拖到房间,直接按在雪白的浴缸里,开了花洒就对着我冲。
三月的夜里还是很冷的,商临却用冷水浇我,我嘴上骂了几句,试图从浴缸里出来,可他用力的拽着我,按着我,活生生把我变成一只落汤鸡。
以为这是男人克制的结果吗?
面对一个蛇精病大叔是永远猜不到结果的。
我浑身湿透后,他立刻关了花洒,把我抱上他的床,直接扯光了我的所有衣服,和我运动起来。
被子里,他低低地说:“现在还你!”
我们一直从凌晨纠缠到中午,直到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时,他才摘了套喘着气说:“程乙舒,还够了没?”
我看着他,没应声。
心里就琢磨着一件事,他该不会嚼药了?这么大岁数怎么都不会累?这会我两条腿动一下都疼。
商临后来坐床边,点支烟烦躁地说:“说话!”
窗外的光大片大片的透进来,印着商临的半张脸特别耀眼。
他家庭背景雄厚,又有身高和长相,连身材也十分让人垂涎。
如果他的私生活能干净些,如果他心里没有喜欢的人,不知有多少姑娘会死心塌地。
我盯了他很久,才特别认真地同他说:“这账算得不对,还是你欠我。”
我是很认真掰扯这事,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在。
他被我盯得更显烦躁,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坐起来,把被子拉到了胸口,更加认真地说:“以后等我想起来同你讨这债时,你真的不要像这次一样主动了,任我玩弄就行。
既然你也说是还债,不要介意谁上谁下的问题才好,总要让债主满意才算还清不是?”
正抽着烟的商临听见这句话狠狠呛到,他咳嗽了好久后他拿香烟冒火的那一端对着我骂道:“程乙舒,你要不要脸!
这种话竟然张口就来!”
无法理解他的怒意来源于哪里,我一只手拎着被子,一只手悄悄夺走他用来指我的那根香烟:“我是个随心主义者,当初不想睡你时怎么都不想。
等我想睡你时,你就算是个穷光蛋我也想。
你不要想太多,我会认认真真的玩你,再认认真真嫁给别人。”
顿下话,我翘起头瞧他:“我没腻之前你不许再让另外女人碰了。”
商临愣了会,冷笑两声问:“那你多久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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