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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四尴尬的挠挠头发,话弯子一转道:“行行行,一日夫妻百日恩,替嫂子给点钱确实也不算什么。
做兄弟的能理解,能理解啊。”
“屁话再多点,信不信我抽死你!”
商临呲了呲牙,看着凶,实则能瞧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些话全趴我耳朵里了,一颗心突然间动荡至极!
皮卡车启动,排了一连串乌糟糟的尾气,动静极大的消失在视线中。
我的肩膀一沉,肩头松垮地挂了条手臂,抬下巴那么一瞧,他正低头温柔地看着我说:“进屋把衣服脱了,让临叔看看你都伤哪了。”
我盯了他一会,皱着眉头不接这茬儿,反问道:“周明来找过你?他的脸是和屁股长一块了吗?怎么说得出口问你要钱的?关键你还给了?你脑袋被风油精涂了吧!”
我没想到周明这么恶心,他不仅和悠悠搞在一起,还恬不知耻地问商临要钱。
那对狗男女,我这辈子要是不能亲手撕了,也算窝囊!
“上次你在辞云那场子一闹腾,真当我不知道?别人要是硬把帽子往辞云头上扣,他往后生意还做不做了?我不过是不想给我弟惹麻烦事,就当给点钱打发叫花子。”
商临一手掏了钥匙开门,一手紧捏住我手腕。
就在那门开的一刹那,我被强硬地拽屋里。
我被一路拖到屋里,他关上门二话不说就把我扔床上,瞬间上衣和牛仔裤就给剥了,快到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他那双阴森的眸子像X射线一样把我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
我瞬间口干舌燥,每一个毛孔都好像往外腾着热气。
他却显得心无旁骛地为我验伤,好半天才皱下眉头说:“搞得像条花斑鱼,你到底挨了多少揍!”
“也不多,就十来脚吧,十来拳吧。
她们也没占多少便宜。”
我不动声色地把旁边的枕巾扯过来盖住文胸,嘴上说得虽是轻松,可这会又不是黑灯瞎火,被个老爷们就这么瞧着我就是那方面是个冷淡的主也该来感觉了。
我正想说话,谁知他刷一下扫开我盖胸前的枕巾,斜侧着身子从床柜里摸出瓶红花油说:“要是觉得哪不舒服就老实说,上医院看看去。”
“不用去医院,死不了。”
我盯着他,没去接红花油,反而突然冷笑了声说:“小临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什么?”
他愣了一下。
我瞧着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爱看得很,于是便指指自己,逗他说:“我这么好的身材,你上上下下看了几遍都不动手也太禽兽了,难不成是在等我同你说我这会儿想讨债了,你才肯扑过来?”
他一听,瞬间把丢一边的枕巾重新扔我身上,冷笑着说:“程乙舒,你还没到三十就这么如狼似虎,谁敢娶你!”
说罢,他就挺直了脊梁骨,看着意思要离开。
我麻利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句话顺着喉咙冲口而出:“连你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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