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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嗣心里突然一阵紧张:
“什么?梓涟,她被秦军抓了?”
苏秦有些自责的说道:
“是的,大王,梓涟姑娘和我们一起的一个叫田文的小卒一起在大荔城中被秦军抓获了,其实这都怪季子我,当时没有顾得上它们,自己一个人急着跑来向相邦大人报信,才导致梓涟姑娘落入秦军之手,现在生死未卜的,请求大王您赐季子之罪!”
魏嗣很是生气的指责苏秦:
“好你个苏秦,不仅拐带梓涟姑娘私逃来着河西,现在还害得梓涟姑娘落入秦军之手,你对得起寡人对你的信任吗?”
苏秦自是伏在地上不敢作答了,魏嗣又要指责苏秦,公孙衍突然过来劝说了:
“大王,这苏秦其实也没甚大错,毕竟还年轻,您就别这般责难它,让它下去好好反省反省以后就会知道错了的!”
魏嗣自然也是因为担心梓涟而心急,其实也并不是真心想责罚苏秦,便憋下了心中之气,说道:
“好吧,就依公孙相邦的,把这苏秦带下去关起来,让它好好反省两天吧!”
待冷静了一会后,魏嗣突然又想起了苏秦刚才不是有提及梓涟身边还有一个叫田文的人吗?想到这魏嗣突然惊,这田文不会是史书上记载的那个齐国国相田婴之子孟尝君田文吧?可是这田文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来到魏国呢?而且还混入到了我们魏国的军队中了呢?
于是魏嗣赶紧又让人把苏秦带了回来,质问着:
“苏季子,寡人刚才听闻你说梓涟姑娘身边有一个叫做田文的小卒,是吗?”
苏秦本来以为魏王叫自己回来是想刑罚自己泄气的呢,没想到魏王只是问自己梓涟姑娘身边那个田文的小卒,便把自己一路跟田文认识之事叙说给魏王听了。
魏嗣又问:
“难道这田文没说过自己是何地之人吗?”
苏秦回想了一番:
“这田文好像自称自己是顿丘人士,其口音好像确实挺像齐地之音!”
魏嗣心里想着:
“姓田名文,还带齐地口音,看来这人定然是齐相田婴之子田文无疑了!”
便让人把苏秦又带了下去。
这时一旁公孙衍有些不解的走过来询问魏嗣:
“大王,您询问季子那一个叫田文的小卒作何?”
魏嗣这时倒是心里总算平静了一些,毕竟这田文若果真是齐相之子的话,那秦国也肯定不会对梓涟如何了,便回着公孙衍:
“公孙相国,您觉得这天底下除了齐国陈完的后人,还有谁会姓田呢?”
公孙衍也是惊了一下:
“大王,照您这么说,莫非你问得那个叫田文的人,跟齐国王室有关系?”
魏嗣苦笑了一下:
“是的,寡人猜测此人乃是齐相田婴之子!”
公孙衍轻笑了一下:
“臣去齐国也会过齐相田需,从它口中得知其有子四十余人,这其中一个儿子也无甚用处吧?”
魏嗣回着:
“或许公孙相国您不会知道,这田文可不是一般人,寡人只能说,日后齐国除了齐王外,最显赫之人莫属这田文了!”
公孙衍吃惊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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