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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您说的那老不死的又是何人呢?”
船夫哼了两下,回着:
“就是一个自称自己年岁已经过百,而且长得跟个恶鬼似的,见人还凶神恶煞,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一样!”
魏嗣有点吃惊:
“年岁过百?那我倒是挺想见一见这人的,毕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年过百岁之人!”
张孝便走过来说道:
“先王之前不就是已经年过百岁了吗?”
魏嗣回着:
“先王哪有过百?寡人怎会不记得呢?它老人家在世时,不过也就过了八旬而已!”
张孝这时有些興奋的说道:
“大王,那我也好想见一见这过了百岁的老爷爷啊!”
船夫这时带着姧笑说道:
“你们想见它,老夫我也可以带你们去,就是得半日路程!”
说完把之前张孝付给其的金箔拿到俩人面前亮了亮。
魏嗣自然明白其意思了,便问:
“那你想要加多少金箔?”
船夫回着:
“在加两块就够了!”
魏嗣便对张孝使了个眼神:
“拿出来给他吧!”
张孝有些不愿意了:
“大王,我给它一块金箔已经够它几年收入了,如今还要在给它两块?它这未免太过黑心了吧?”
船夫说了句:
“好吧,如果你们不想给?我现在就靠岸,你们回去吧!”
魏嗣便对张孝说道:
“你又不听我命令了吗?再这样,看我回去罚不罚你!”
张孝只得从怀中又掏出两块金箔递给了这船夫,然后对魏嗣小声说道:
“大王,这半日船程,那我们今晚就回不了宫了啊!”
魏嗣便提醒张孝:
“从现在开始,别叫我大王了,叫我家主就行,回不了宫就回不了宫,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俩个大男人,哪里不能住的?”
俩人便随着这船夫,乘其船一路往上,进入了黄河,再往东北行了一段,已是黄昏时分了,这时借着余晖,船靠往了北岸的一处山丘高地附近。
上了岸,船夫指了指不远处一似乎有着屋舍的丘谷地带说道:
“你们看,那几间屋舍就是那个老不死住的地方了!”
魏嗣定眼望了过去,发现这几件屋舍似乎都是竹木搭建,四周种满了各种排列有序的花草树木,看起来十分別雅,与这船夫老头所说的蛮狠不讲理的主人差别甚大,更像是一个儒雅之人住处。
魏嗣便询问船夫老夫:
“那老人家现在可在家中?“
船夫老头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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