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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思弦道。
“你确定?要不要给你举个例子?”
“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
没能蒙混过关的闫思弦懊恼地发动了车子。
待车平稳开动,他又道:“我承认,一开始来当刑警,有炫技的成分,就是想找个挑战和新鲜感并存的事儿。
毕竟,新鲜感这种事很容易流逝。
刑警工作就不一样了,每个案件都是全新的。
干了这一年,可能是受你影响吧,确实开始喜欢这件事,一想到那些因为我们的工作而能够稍稍得到宽慰的冤魂,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话说在前头啊,炫技不可耻。”
说完,见吴端盯着自己,闫思弦摸了摸脸,“咋的脸上有饭渣儿啊?”
“噗……没……”
吴端好整以暇道:“跟你开玩笑的,紧张什么?”
闫思弦气结,憋了半天,才终于道:“报复!
你绝对是报复!”
吴端摆摆手,“不瞎扯了,说说案子吧,眼下,可以集中所有精力追捕翟阳了,嫌疑人不到案,啥都是白说。
但愿能找着他吧,我现在担心……”
吴端紧锁着眉头,没有将话说完。
“你担心早在逼迫吴亦彦跳楼自杀之前,翟阳已经完成了复仇,他已经杀死了那个欺骗翟向阳感情的人。”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啊。”
吴端道。
他还想再解释点什么,手机响了起来。
市局打来的。
吴端接起,只听了一句话,便伸手拍着闫思弦的胳膊,激动道:“掉头!
找地方掉头!”
闫思弦答应一声,专心开车。
吴端挂了电话,报出了一个详细地点。
“去新民路,新民路片区派出所。”
“怎么了?”
“翟向阳找着了!”
“什么?!”
闫思弦一边调转车头,一边问道:“死的活的?”
“活的,活得好好的。”
足足10分钟,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同时意识到,这世界上最最戏剧性最最让人无奈的误会,大概是发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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