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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硫酸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那女人最后的歇斯底里的嘶吼还似乎萦绕在耳边.co这个星期江之寒的兴致不高,虽然他很欣慰帮石琳家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虽然他很厌恶那个女人,但她最后象野兽一样的嘶吼总回响在江之寒耳边,让他很不舒服。
这一天从图书馆回来,在单元楼的门口就被一群老太太拦住了。
为的这位他认识,是对门孙婆婆。
江之寒礼貌的打招呼,孙婆婆说:“之寒啊,我看你从小长大,知道你是个老实的好孩子。
听说你和石厂长家很好,那天还多亏你扑上去,硫酸没有泼到石厂长身上啊。”
江之寒大概知道她想要讲什么,淡淡的说:“是派出所的民警制服的她,跟我多大没关系。”
孙婆婆说:“不管怎么样,她也只是一时糊涂啊。
可怜家里男人只会喝酒,女儿又多病,要是她真的进了牢,这一家可就毁了啊。
可怜可怜,就求求石厂长高抬贵手吧。”
江之寒很是恼怒:“这个事,别说我说了不算,石厂长说了也不算,最后法庭怎么判就是怎么样吧。
你们要是有什么可以说的,可以去法庭说嘛。”
几个老太太帮腔道:“法院还不是官官相护?”
江之寒怒道:“不知道要是硫酸泼到你儿子身上,你是否希望她无罪释放呢?”
几个老太太吵道:“小孩子怎么这么说话,不兴诅咒人的。”
江之寒沉下脸,大声说:“你们摸着良心说说,张靓靓这样工作不积极,评级升工资的时候就靠无理取闹的,该不该升工资,如果石厂长像一般的领导一样怕她闹,把名额给了她,石厂长他有损失吗?他没有,损失的是你们自己家里那些好好工作,老实干活,但不会不要脸去乱闹的儿子女儿。
石厂长做错什么了,他维护好好工作的工人的利益,他是唯一一个住在这个宿舍区的厂级干部,这反而是他的错啦?张靓靓家里也许很可怜,但不是别人毁掉她,是她。
自。
己。
毁。
调。
自。
己。
的。”
江之寒一字一句的说完,怒火和那似不舒服的感觉好像都得到了泄,心里反而更平静了。
回到家,母亲已经在做饭了。
厉蓉蓉说:“听到你在下面和老太婆们争论了。
听说张靓靓的丈夫带着小孩去厂长办公室下跪来着。
你别说,还有好多人来找我说呢。
好像一时间张靓靓还成了受害者。”
江之寒回道:“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了。
有些人是非不分也是由不得我们的。”
吃过饭,厉蓉蓉说,今天你有个老同学来找你,我们都不在,他就留了个字条,是隔壁孙婆婆转交给我的。
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江之寒便拿着字条去了小学同学陈沂蒙的家。
陈沂蒙小学初中都和江之寒同班,关系很好。
后来到了高中不在一个班,就慢慢各自有了新朋友和新圈子,来往少了。
陈沂蒙的母亲是护士,父亲是军人,好像是炮兵团长,常年不在家的。
江之寒有段时间常去他家玩,只见过他父亲两三次,最深的印象就是说话象打雷,声音大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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