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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岚回到拣香场时,已是午饭时间,桂枝自然是离开了,金雀则被掌刑婆子喊去马厩干活。
安岚脸色有些苍白,找到马厩那时,便瞧见金雀正有些愣怔地站在马厩前,阳光直直照在她身上,她却似浑然无觉。
此时马夫们都去用中饭了,夏日的空气里夹着着青草和马粪的味道,炙热的阳光晃得人眼晕。
见金雀安然无恙,安岚松了口气,她不知道金雀站在这多久了,直到她走近时,金雀才回过神,然后转过脸,先关心地问了她一句:“没事吧?”
安岚摇头,将金雀拉到屋檐下:“脸都晒红了,怎么不知道躲一躲,那婆子罚你了?”
金雀摇头,目光又投向马厩里那几匹马身上:“只是忽然想起我爹,他做了二十多年的车夫,特别爱马。
我还记得有一匹老马因岁数太大,拉不了车了,马府的管家便将那匹马卖给屠夫。
当时我爹本想买下的,但凑不够银子,只得眼睁睁得看着那匹老马被牵走,那天我爹回家后,还在屋里哭了。”
夏日的风卷着干草和马粪的腥臊味拂来,不难闻,但也不好闻。
安岚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陪在金雀身边,如之前许多次,金雀这么陪着她一样。
片刻后,金雀才从回忆里出来,然后有些歉意地道:“又让你想到那件事了吧。”
“没事。”
安岚淡淡道,去年,她就是在这里,差点被一个院侍给强暴了。
生活给了她们许多磨难和坎坷,但她们现在还是好端端的站在这,这就足够了。
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一一踏过去,踏过了,再回头看,自然不再觉得可怕。
金雀深呼吸了一下,面上重新焕出活力:“走吧,耽搁了这么些时间,厨房那怕是没剩下什么了。”
安岚同她一块转身,一边走,一边低声道:“机会来了,我们会让他得到报应的。”
金雀明白她说的是谁,却不怎么明白这句话的底气何在:“嗯?”
安岚道:“日后,陆香使应该会经常让我外出办差,总有碰上马贵闲的时候,你拿的那张香方,如今有更好的用处。”
金雀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说?”
安岚往两边看了看,才道:“你说,今日香房被搜查了那么多次,都查出丢了沉香饼,怎么却没有人说那张香方不见了?”
金雀一愣,随后道:“你的意思是……王媚娘和桂枝故意瞒着这事?”
安岚微点头:“多半是这样,既然是白香师给的,如今丢了,王掌事为免责罚,自然是不愿声张的,但私底下却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金雀想了想,低声道:“你想……把这事弄到马贵闲头上?”
“有了今儿一早这事,现在谁都知道马贵闲跟陈露私下做买卖,而陈露今日能领着马贵闲进来香院,虽是得了王掌事的首肯,但实际上还是从王媚娘那得了方便。”
安岚略显稚嫩的脸上,隐隐透着几分坚毅和决绝,“王媚娘和桂枝已经盯上咱们了,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
香房里存放香方的那几把钥匙,除了王掌事外,就王媚娘有,昨晚桂枝却从王掌事那取了钥匙进了香房。
这事王掌事要真追究起来,她们谁都脱不开关系。”
金雀心头直跳,好一会后才抑住砰然而起的激动情绪,悄声道:“王掌事会怀疑到她们身上吗?”
安岚道:“不管会不会,若是惹恼了白香师,王掌事是定要给白香师一个说法的。”
“这倒是。”
金雀还是有些激动,因激动而有些紧张,因紧张而使得声音微有不稳,“你打算怎么做?”
安岚看了一下周围,然后付在金雀耳边低声道了几句,末了又交代一声:“这事儿千万别跟婆婆说漏一个字。”
金雀点头:“我明白,只是你可千万要小心。”
安岚低低应声:“嗯,你也是。”
金雀想了想,又道:“但是那张香方,我原是留给你的……”
“我已记住那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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