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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陈肖那帮人在整我的,我不想去调查,到时候车子要扣了,还不知要多少钱弄出来,又还要扣分什么的,我的驾驶证如今没有几分可以扣了,扣光了便也不能开车。
“小姐,按规定是不允许打电话的。”
我笑,一字一句地说:“你们的头会想听到电话的。”
打了电话去,所以没有事了。
我乖乖地开着车去了医院,再上了贵宾病房。
像是真的像家里一样了,什么都应有尽有的,这上面的护士还个个漂亮年轻,你陈肖多住些日子吧,看这里多好是不是,还贵宾病人呢。
几个年轻的男人在打牌,或是各做些什么的。
我一进去一个年轻男的就丢下牌嘲笑我:“我说过你会来的。
李尧,你输了。”
那个叫李尧的男人笑笑:“有什么所谓,不就是个女人,让你便是,反正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趣。”
“纪景景,我是小刀,记住了我吧。”
哼,是啊,记住了,我还记骨子里了,一帮以权势来作弄人的官二代。
“小刀,你这样是不对的。”
靠窗边淋花的一个也同样年轻的男子轻声地说:“你得跟纪小姐道歉。”
他白衣黑裤,看起来干净舒服,面貌如水墨般的行云流水。
小刀一听这话跳起来:“叶檀,这话我怎么就不爱听呢,她就一个开出租车的女人,我还得跟她道歉。”
叶檀微微地一拧眉:“不管是作什么的,她不偷不抢不骗自力更生,就值得尊重的人。”
我朝他微笑算是谢过:“陈小爷在哪里?”
叶檀说:“他在里面,你去看看他吧。”
“好,谢谢,叶檀,你真帅,在这一帮乌合之众里,帅得清水出芙蓉了。”
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就要气得你们头顶冒烟的。
反正我又不想和你们再打交道。
推开门,里面是安静得紧。
一合上外面的声音就听不见了,隔音挺好的,陈肖就躺在豪华的病床上,哎哟,那漂亮的小脸都憔悴了。
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我,沙沙地说:“纪景景,你终于来了。”
“呵。”
“我发烧了。”
他说。
果然是娇贵得紧,没有那样的命,就不要来跟我折磨你自个。
“挺想你的。”
他垂下眸子:“也不晓得你有没有事,一醒来就叫小刀打电话叫你来。”
“哦。”
“坐啊,不要站着了,会累。”
“不用了,我就来看看你,我还有事要忙呢。”
他不开心了:“再忙的事等会它也不会跑,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是的,我心里默念。
“我要吃苹果。”
我从桌上抓了一个给他,他却不接,只是瞪着我。
“看什么看,你吃也不会吃吗?”
“你还是女人吗?你不给我削皮,切丁,怎么吃,还有切丁的时候记着要顺着苹果的脉络来,这样才更香甜。”
“我一向洗了连皮吃,你说的太高深,我实在不懂,这样吧,不如叫小刀进来侍候小爷,我先学习着。”
去你的,你以为你是神啊,要我这样来侍候。
“我不要他,我要你。”
“我不会切丁,你要吃,我顶多帮你削皮。”
家里把你养得太任性了,陈家父母也是的,没养好孩子就放出来害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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