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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旬逢三、六、九日的早朝倒是会参加,但其他时候大都打着养病的旗号在家休息,不怎么待在内阁的办公之处。
崔锦屏匆匆赶到谢府,下人通报后领他去见谢阁老。
见面第一句,他就对谢时燕说道:“于阁老新来了一封奏本。”
谢时燕有些不耐烦:“照例呈交内阁便是,何必单独来禀报老夫。
老夫尚在休养,不宜过多操心费神。”
崔锦屏接着道:“说的是戚敬塘的事。”
谢时燕一听这个名字就冒火:“你觉得老夫会很热衷于了解一个差点药死我的贼小子立了什么军功?”
“并非军功,而是大祸。”
崔锦屏的嗓子因为紧张与兴奋而干涩,声音便显出了些尖锐。
“什么大祸?”
“于阁老的奏本上说,戚敬塘不听他劝阻,执意领兵深入敌后,奔袭廖疯子,如今整支队伍都失联了,恐怕凶多吉少。”
谢时燕诧然之后,涌起狂喜之色:“天助我也!
这登州小子的命到头了!”
崔锦屏知道谢时燕与戚敬塘有仇,这个消息定然能取悦对方,故而他抢先一步赶到谢府,告知谢时燕。
谢时燕接过奏本看了又看,哈哈大笑,随即笑声一收:“姓戚的不服主将之令,贪功冒进,导致兵陷险境,哪怕侥幸活命,一场大败也足以令朝廷将他解职问罪。
而当初坚持提拔他的苏十二,也免不了因用人不当而受连带责罚……这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消息!”
崔锦屏一怔。
他还没想到此事还牵扯到苏晏这一层关系,如今听谢时燕这么一说,苏晏……要倒霉了?
谢时燕见崔锦屏神色有些茫然,便道:“怎么,还顾念着与他那点儿可怜的同年之情呐?崔通政,你可好好想想,他放着你这样的才俊坐冷板凳不管,反而去大力举荐那个籍籍无名、人品败坏的戚小子,是何原因?”
崔锦屏翕动了一下嘴唇,没回答。
谢时燕自答道:“因为戚小子会拍马,会送礼。”
崔锦屏不由自主地想:我也曾想给苏晏送礼啊,可是他家小厮连门都没让我进。
谢时燕眯起一双小眼睛瞟他:“戚小子擅送春.药,且长得不赖。”
崔锦屏又是一怔,随即颧骨处涌起尴尬的砖红色:“阁老此言何意……”
谢时燕哂笑道:“就事论事罢了。
别人不吃他那套,苏十二也许吃得很,否则也不会同锦衣卫沈柒穿一条裤子。
所以他没看中与举荐你,你也不必因此感到忿忿不平,合该庆幸才是。”
崔锦屏几乎说不出话,心中无比地失望与愤怒。
这愤怒有一多半是对着令他倍加失望的苏晏,还有隐秘的一部分,则是因为谢时燕方才意有所指的话语中所暗含的嘲讽与轻亵。
深呼吸平复心绪后,他才开口道:“如今这奏本是否照例呈交内阁,还请谢阁老示下。”
谢时燕踱回椅子处,慢吞吞道:“奏本肯定是要呈交内阁的,不交就是掉脑袋的渎职之罪。
但是这个呈交的时间嘛……迟个三五日也无妨。”
崔锦屏这下也意识到了,谢时燕是想抓住这几日时间先联系人手,届时当场集体检举或弹劾,要打苏晏一个措手不及。
他有些犹豫。
谢时燕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崔通政还想揣着这个奏本接着跑一趟苏宅不成?”
崔锦屏忙道:“下官绝无此意,一切行事听命谢阁老。”
谢时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崔锦屏告退后,谢时燕叫来长子谢蕴,对他道:“你可还记得上次爹说过,‘我会暗中经营,在关键时刻,从背后往他要害处狠狠捅上一刀’?如今,向苏十二捅刀子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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