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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在这个蛮子窝里根本没法入睡,一面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事,一面时不时地观察四周,有些风吹草动就吓一跳。
焦虑间,忽然见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蛮女,叽里咕噜说了两句话,就上前扒他的官服。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肖绶吓得连叫带挣扎,可是并没能逃脱,几乎是被硬摁着,换上了中原士子常穿的青色襕衫,发髻也被拆掉,长发披散于肩背,仅将两鬓的发绺拧到脑后,用同衣色发带系住。
蛮女们给他换完衣物,嬉笑着又说了几句什么,抱起他的官服、官帽就这么走了。
肖绶低头看身上的长衫,觉得挺清雅,但这又不是寝衣,为何要在临睡前换?
正在琢磨着,帐门再次被掀开,一个身材魁梧得不似凡人的北漠男子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白发、黑肤、金瞳……肖绶才看第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脚下连连后退:“妖妖妖妖怪!”
阿勒坦皱了皱眉,在烛火中仔细打量面前的铭国青年。
很年轻,身材修长,五官也颇为俊俏,可惜面有菜色,被身上的青色襕衫衬托得更暗沉了。
最令他反感的是那一脸活见鬼的表情——这就是在他的梦境与回忆闪念中萦绕不去的身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
阿勒坦尽量温和地开口。
肖绶听他会说铭国话,惊恐的情绪稍有缓和,磕磕巴巴道:“肖肖……”
“好吧,小小,不用害怕,我进你的帐篷,只是想验证一件事。”
“什、什么事?”
阿勒坦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紧接着将衣襟向两侧拉开,脱出一双赤裸健硕的臂膀来。
他深色的皮肤因为涂了圣油而光泽如绸缎,血红的庞大树形刺青气势汹汹地盘踞在块垒分明的腰腹,黄金项链、乳.环在烛光下反射出星芒。
肖绶几乎要晕过去。
在灵州征马时,他就很不喜欢接触北漠商贩,总感觉都是些一言不合就叫嚷拔刀的野蛮之人。
后来莫名其妙地接了朝廷旨意,赶鸭子上架当了个副使,来瓦剌的这一路上,更是听说当地男子蛮狠如兽、女子不知廉耻。
眼前这个妖怪一样的北漠汉子,一见面就脱衣服,莫不是要将他先奸后杀、喝血吃肉?
阿勒坦耐着性子,对面前双腿抖索、站立不稳的梦中人说道:“你摸一摸我身上的神树。”
肖绶哪里敢摸?可又怕忤逆对方下场更惨,不得已伸出发颤的手,缓缓伸向对方胸膛上那吓煞人的刺青。
颤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皮肤时,阿勒坦终于难忍心头那股强烈的反感与排斥,猛地挥开了这个铭国青年的手。
“啪”
的一声响,未必被打得有多疼,但却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肖绶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阿勒坦看着瘫软在地的青衫书生,怒火卷席了全身。
这怒火不仅出于被骗的愤怒,更是长久期待后的巨大失望,以及对自己生命即将终结的不甘与反抗。
“你竟敢骗我,派一个如此不堪的假货来戏弄我!”
阿勒坦像失伴的雄狮一样低沉咆哮,“铭国小皇帝,你将为此付出惨重代价!”
他用力摩挲着缠绕在左臂上的墨绿色缎带,仿佛被这根缎带紧紧勒住心脏,又疼又压抑,要炸成个四分五裂。
“那个人究竟是谁……等我马蹄踏平边塞,挥师南下,叩开铭国京城的大门,一定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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