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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才不管这些,或许是入腹的酒水给了我勇气当面恶心她吧。
我挣脱开她的手,无视了别人的殷勤关怀,径直来到了卫生间。
刚进去我就再也压不住从喉咙里涌出来的恶心,对着马桶哇地吐了出来。
我真希望可以把心中的屈辱连着胃里恶心的玩意一起吐出来。
几分钟之后,我终于舒服了一点,刚走出酒店豪华的卫生间,就听见转角处传来了曾文倩的声音。
她咯咯地笑,撒着娇......
马勒戈壁!
一猜就是和温凉在那里偷情!
这是我们的婚礼啊!
就是不顾及我的颜面,也要考虑一下你爹妈的脸面吧?
这一对狗男女要不要这么浪荡!
我掏出手机,在酒意的驱使之下,打算抓他们个现行……至于报复?
草!
报复我也不怕!
我冲了过去。
他们却只是站在那里对话,虽然曾文倩一脸春色,温凉一脸猥琐,但确实没有什么不妥。
见我冲出来,他们都惊了一下,曾文倩恼火地瞪着我手上的手机,低声怒骂道:“你他妈干什么?”
我语塞。
温凉显然也被吓到了,但他却拉住气势汹汹的曾文倩,说道:“大局为重!”
然后他冷冰冰地看着我说道:“你别太过分!
你们赶紧出去吧!”
曾文倩一脸不屑地走过来挽住我的手,拉着形如傀儡的我来到了大厅之中,完成了这场噩梦式的婚礼......
婚后,在曾母的要求之下,我搬进了他们家的别墅。
老人渴望外孙到了疯狂的程度,她甚至每晚守在我们的门外,等着我们完事才离开......
我们完个屁的事啊,曾文倩让我在房间之中打地铺,为了让她妈安心——她竟然装作叫窗的声音.......
你别说,她装地还真他妈像,每一次,都能把我的小弟弟叫得抬起头......
只能硬,又不能发泄的生活,是多么的痛苦?
又是一天晚上,她在床上浪,我睡在地上,闭着眼睛想象着她此刻正光着屁股趴在我身前,而我在她的叫声当中做着最后冲刺的场面......
突然,我感觉下身猛地一痛,我低声惊呼,身体在突然的袭击之中躬成了虾米.....
我骂道:“你他妈有病吧!”
我压着声音,不敢让她妈知道。
她满意地回到床上骂道:“你他妈个不要脸的变态!
我忍你很久了,听着声音都天天硬!
没出息的玩意!
怪不得连个女人都追不到!
活该当强歼犯!”
身上的剧痛,心中的屈辱,逼得我的脑壳都要爆炸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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