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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儿开了房门,叫丫环进来,再添美馔,复饮香醪,满斟暖酒,又陪西门庆吃了十几杯。
西门庆已是醉了,才点茶漱了口,向袖中掏出一纸帖儿,递与王六儿:“到铺子里问伙计取了套衣服与你穿,随你要什么花样。”
王六儿欢喜得屁股打颠儿,送西门庆出门。
西门庆上马,王打着灯笼,玳安和琴童紧随其后。
这时,天见阴云,月见昏惨,街市上已是静悄悄的。
刚走到西首那石桥儿跟前,忽然见一个黑影子,从桥底下钻出来,向西门庆一扑。
那马吃了惊,抬起前腿嘶鸣不止。
西门庆在马上打了个冷战,醉中又加了一鞭,玳安和琴童想抢上前来拉嚼环,收煞不住,马如飞奔,直到家门首才止。
西门庆下得马来,腿软,站立不住,被左右扶进,径往前边潘金莲房中来。
金莲还没睡,只是和衣倒在炕上,等着西门庆。
听见来了,慌忙扒了起来接住。
见他吃得酩酊大醉,也不敢问他。
西门庆醉中搂着她,喃喃呐呐说道:“小淫妇儿,你达达今日醉了,收拾铺我睡也。”
金莲扶他上炕,打发他睡下。
那西门庆丢倒头,在枕头上酣睡如雷,再摇也摇不醒。
金莲自己也脱了衣裳,钻进被窝内,慢慢伸手向他腰里摸那话,犹如绵软,再没些硬朗气儿,更不知在谁家来。
翻来覆去,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荡漾,不住用手只顾捏弄,又弯下腰去,在被窝内百般品咂,只是不起,急得问西门庆:“和尚药你放哪里?”
西门庆未醒,又推他,推了半日,把他推醒了。
西门庆醉眼睡眼双朦胧地骂道:“怪小淫妇,只顾问怎的?你又教达达摆布你?你达今日懒得动弹。
药在我袖中金穿心盒儿内,你拿来吃了,有本事品弄得它起来是你造化。”
金莲就去摸出那穿心盒来,打开见里面,只剩下三四丸药儿。
金莲取过烧酒壶来,斟了一盅,自己吃了一丸,还剩三丸,唯恐力不效,千不合万不合,拿起烧酒都送到西门庆口内。
醉了的人,晓得什么,合着眼只顾吃下去。
哪消一盏热茶时,药力发作起来,金莲将白绫带子拴在根上,那话跃然而起。
但见裂瓜头凹眼圆睁,络腮胡挺身直竖,金莲见西门庆还是睡,于是自己骑在他身上,又拿药膏子上了那马眼儿,顶入牝中,只顾揉搓,那话直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
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没稜露脑,约一、二百回。
初时涩滞,次后淫水浸出,稍沾滑落。
西门庆由着她掇弄,只是不理。
金莲情不能当,以舌亲于西门庆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极力揉搓,左右偎擦,尘柄尽没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之,美不可言。
淫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凡五换巾帕。
金莲一连丢了两次,西门庆只是不泄,龟头越发胀得色若紫肝,横筋皆现,犹如火热。
西门庆胀痛得醒来,令金莲把根下那白绫带子去了,仍发胀不止。
西门庆又令金莲用口吮之,好让精泄。
金莲扒伏在他身上用朱唇吞裹其龟头,只顾往来不已,足有一顿饭时,那管中之精,猛然一股,邈将出来,犹如水银之泻筒中一般,金莲忙用口接咽不及,流将起来。
初时还是精液,往后尽是血水,无法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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