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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也没仔细想凤熠这话什么意思,冲凤熠笑笑就进去了。
正屋、偏室、耳房、回廊,一间间走过去都没有人,最后,林若溪终于站在了寝室门口。
“有人吗?”
边问林若溪边敲了敲门。
手指刚触到门,门便开了,继而,一股强劲霸道的寒气扑面而来,林若溪尚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吸了进去。
一下子冲进层层纱幔,林若溪趴倒在了床上。
鼻端皆是令人心猿意马的香气,林若溪脱口道:“我跟老鸨说过了,我不陪你睡觉……”
“你有胆子将熠儿拐带到春香院来,怎么就没胆子陪本座睡一觉?”
听见这个声音,林若溪在心里骂了无数句草泥马。
怪不得凤熠、老鸨都那么奇怪,她要是知道春香院的老板是九千岁,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老板是个没脑子的白痴”
这种话,更不会大言不惭地拿出团龙玉佩扬言并购春香院啊?
“若溪见过九千岁,九千岁吉……啊……”
话还没说完,纱幔已被人挑开,九千岁高大挺拔却冰冷肃杀的身影走进来一下子将林若溪压在了身下。
“九千岁?你想做甚?”
“本座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伺候本座!”
“怎……怎么伺候?”
林若溪的声音颤抖,不是被九千岁吓的,是被他压的。
“春香院是什么地方郡主不知道?”
瞪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林若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没听错吧?这个死太监居然想睡她?
没在九千岁宇宙黑洞般的瞳眸中读到半点情欲,林若溪稍微放心了点,反正九千岁是个太监做不了事儿,最多变态点让她摸两把过过干瘾。
再一想,与其让死太监摸她,还不如她主动点来摸他,横竖只赚不赔更保险。
心定下来,林若溪低声问:“那个,九千岁您是想让我给你脱衣裳呢,还是脱裤子?”
“嗯?”
九千岁的凤目一眯,微微俯下头来贴住林若溪的耳朵,羽翼般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地扫过林若溪的脸颊:“你说甚?再说一遍?”
林若溪都要哭了。
是他说让她伺候他的嘛!
也是他提醒她春香院是什么地方的嘛!
她履行义务的时候,他反倒做出这么一副被她欺负的样子,给谁看啊?
“我说,若溪是该先摸你上面,还是先摸下……”
“大胆!
你可是想死?”
我勒个去!
吓唬谁啊?
林若溪委屈得不要不要的:“不是你让我伺候你吗?春香院本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这样压着我,便是眠花宿柳我也施展不开啊?我……”
“你,林若溪……”
九千岁万年不变的淡定终于裂开,风华绝代的脸黑如锅底灰,“你小小年纪想法就如此龌龊,熠儿继续跟你做朋友,迟早被你带坏了!”
你妹的,谁想法龌龊?跑到这种地方不睡女人干吗来了?讲故事吗?再说凤熠又不是你儿子,带不带坏关你屁事?
“那你到底想哪样啊?”
林若溪怨声载道:“脱你衣服裤子你不愿意,摸你你也不愿意,难不成你想让我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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