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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头一次,谢逍遥开始怀疑,自己跟着的这个主子,是不是选错了。
最终,谢逍遥只是咬牙道:“殿下,不管此事怎样,我们都咬定不知情,是栽赃陷害。
老臣没有留下过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所以他们无从下手。”
只除了,那块令牌。
一想到萧念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将令牌给自己,谢逍遥就觉得心里恨得慌。
只是这个担忧,他不能跟上官翰烨说,对方已经是惊弓之鸟了,若是他再说出这件事儿,恐怕上官翰烨就会承受不住。
“好。”
上官翰烨得了他的指示,重重的点头道:“本宫知道了,这件事儿跟我没关系!”
他脸色不好,谢逍遥也不愿留他,便送了上官翰烨走了。
等到上官翰烨离开之后,谢霖便敲门而进。
“老爷,方才下人来报,说是府上其他地方都搜过来,唯有二小姐的院落,不准人进。”
谢逍遥本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听得这话,顿时便怒道:“我亲自去!”
府上其他地方都没有,而谢琳琅又是萧念的女儿,难不成,萧念将令牌真藏在了那里?
谢逍遥一路怒气冲冲的朝着谢琳琅的院子行去,而辰甲则圆满完成了任务,回了谢言晚那里报信儿。
“啧,竟然有这种事情,简直是猪队友。”
谢言晚笑的眉眼弯弯,她正愁着没办法找上官翰烨的麻烦呢,转头就被自己调教的手下出卖,当真是一出好戏啊。
“可惜千岁爷不在。”
谢言晚托腮呢喃着,不由得开始想念凤栖止来。
若是那个老妖孽在,恐怕会让事情更精彩的。
而最重要的是,凤栖止的手里有那块令牌,谢逍遥想要高枕无忧,她就偏偏要将这令牌丢出去让他安睡不得。
还有上官翰烨,自己敢做,就要有本事敢当嘛。
陆嬷嬷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知道谢言晚心里憋着坏呢,这丫头跟自家主子一样的腹黑。
偏她又生了一张格外纯真无害的脸,当初就连自己都被她这模样给骗了过去呢。
不过好在,她虽然心机不少,可那颗心却是干净的。
“嬷嬷,提着那支人参,咱们看戏去。”
谢言晚眉眼弯弯的一笑,想起谢逍遥去了谢琳琅的院子,顿时便来了兴致。
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让敌人吃瘪,岂不是快哉?
见状,陆嬷嬷纵容的一笑,应了一声:“好。”
便去取了人参来,不用谢言晚交代,她便拿了那支上好的百年老参。
看戏嘛,不带些诚意怎么行呢?更何况,这种诚意,不过是摆摆样子罢了,根本无需送出去。
还未走进,便能听到那院落之内传来谢琳琅愤怒的声音:“父亲既然说家中丢东西了,那就该查家里是谁偷了才是,为何要来搜我的房间?难不成是觉得我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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