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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曲奕空的目光越过塔楼,在周围的森森树木中环顾。
可能是直觉认为这森林和塔楼不太对劲,她没放开手,牵着这么一只漂亮的手在遗迹里探询未知,倒是比单纯的寻找恐怖多了点愉快感。
而且她也足够可靠,用不着担忧另一边出事,然后互相拖后腿。
“对了,”
宁永学又说,“你真就只学那一句了?”
“我不想了解我没兴趣的东西,”
曲奕空还是说得很直白,风格一如既往,“我只要说这一句话就够我用了。”
“在你打了人之后说自己听不懂别人在说啥?”
“暂时想不到其它场景。”
她说得很认真。
“你还真是恶劣。”
宁永学问。
曲奕空放开他的手,跳到一个齐膝高的石台上,然后她转过身来,一个脑瓜崩打在他脑门上。
“啊!”
“我还没说你靠墙上等我救命的恶劣行为呢,宁永学,你好意思装弱小无辜吗?”
他捂住脑门。
“当时汤洒了,我很失落。”
“你只是习惯性的犯病而已。”
曲奕空转过身,把手塞进兜里,盯着脚下的石台看了一阵。
“那边的窟窿是本来就有的吗?”
宁永学也爬上石台,在许多松动的方形石板上看到一系列古老的符号——和小时候的印象相比,它们的行列分布有很大变化,从痕迹来看,是有人挪动了它们的位置,一个地下通路也因此打开。
黑乎乎的洞中似乎有石头的轮廓,一道曲折的楼梯往底下延伸出去。
“本来不是这样的。”
宁永学说,“这些符号的位置变了,也没有这个洞口。”
“你表妹怎么回事?”
曲奕空问,“这地方除了她没人能干这事了吧。”
“我也不知道,但她只是隔三差五就来这地方一趟而已。”
“在你走之后碰巧成功了?”
“我不觉得她懂这些符号的意义。”
“直觉?”
曲奕空又问。
“可能是吧。”
“你们一家人都很有问题啊。”
曲奕空感叹说。
“我们一家人都没有血缘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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