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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问:“你还记得那个抢面包的女孩长什么样么?”
小李似乎有些犹豫,过了一会才说道:“长得是挺漂亮的,但是漂亮又怎么样,漂亮又怎么样,漂亮就可以抢劫吗,漂亮就可以打人吗??”
接下来又是一通对这个事件的采访和演播室嘉宾的讨论。
程铠回头,无语看向边上的谢锦妍,昨天下午抢了六袋吐司面包的女孩,想都不用想,猜都不用猜,肯定就是谢锦妍了。
谢锦妍似乎知道他的意思,撇了撇嘴:“他想拉我,我不过就踢了他一脚而已,腿断不了的。”
程铠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让她去买东西来吃的,那六袋吐司,可是全都进他肚子里了。
旅馆前台的中年大妈挂了电话,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被子上有烟洞,衣柜把手断了,墙上有鞋印,赔偿和清洁精洗费一共380元,扣掉200押金,再补180。”
程铠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实说,今天下来退房,他是有些心虚的。
昨天谢锦妍把洗手间的门锁给弄坏了,虽然后来他又把锁掰掰弄弄算是安了回去,除了有些松垮外,也不是不能用。
但若是这中年大妈说他们弄坏了锁,要赔偿,要扣押金,他们也是只能认了,毕竟他们理亏。
但现在这中年大妈一开口,什么烟洞,什么衣柜把手,什么墙上的鞋印,这都哪跟哪啊?
“阿姨,我们都不抽烟的,而且衣柜我们根本没开过,墙上的鞋印也不可能是我们弄的,这个一对比鞋底就知道了。”
中年大妈却是皱着眉,眯着大小眼看着他:“怎么着,你觉得冤枉你啊?上次人退房的时候,这些都没问题的,你们退房的时候就有了,不找你们找谁?你们不抽烟,谁知道是不是带抽烟的人回来过夜?”
程铠看着那大妈咄咄逼人的姿态,忽然明白了,她这是明摆着要坑他们啊,听他们的口音估摸不是本地人,又知道他们没有身份证,身份有问题,肯定不敢声张,也不会主动报警。
那大妈又说道:“这样吧,墙上脚印的清洁费就给你们免了,再补100元就算了。”
程铠说道:“那如果我不给呢?”
想给也没得给啊!
大妈抱着双臂,虽然她比程铠要矮不少,但却像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一样,满是不屑:“你们两个小娃子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条街上,谁不给我洪姐几分面子?我是看你们两个小娃子大老远来玩,估计也没什么钱,不爱为难你们,不然380块,一分钱都别想少的!”
“婶,有人闹事么?”
一个身高估计过一米九、一脸络腮胡的中年大汉从后面房间中走了出来,凶悍的眼神不怀好意地在两人面前扫来扫去,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中年大妈眯着眼,表情得意,一副“你们看着办”
的样子。
程铠转头看了看谢锦妍,谢锦妍也回头看他。
谢锦妍根本无所谓那些押金拿不拿得回来,对她来说,钱就和空气一样,需要的时候随手一拿就是了。
当然,如果是她自己一人的话,这大妈根本没机会说出那些话来,但她知道以程铠的性格,十有七八是要服软的,只是她也很清楚,他们现在总共就只剩她身上的十八元钱了,肯定是没法拿出那100来的。
程铠忽然说道:“洪姐是吧?我跟你说,其实有个地方你没注意,房间的浴室门锁有些松落了,是我妹妹弄坏的。”
中年大妈一愣,显然没想到程铠既没直接认怂掏钱,也没讨价还价或大吵大闹,而是说起弄坏门锁的事,还把自己的妹妹供出来,是要干嘛?
谢锦妍也有些奇怪,那个“妹妹”
自然就是说她了,他们俩昨天就是以“兄妹”
的身份入住的。
但以她的了解,程铠可不是会甩锅的人,他说这些是要干嘛。
“那个门锁,50块也差不多够了,但是你给我们兄妹栽赃,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所以这些钱和房费,都应该免掉。”
洪姐气笑了,她没想到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居然还敢反过来讹她:“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啦?而且一个锁也不止50,最少你也得给200!
不给的话你们俩试试看今天走不走得出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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