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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客燃回过神来,急忙追了上去说道:“不是,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想起小时候曾经被一个家丁无意看到他的面具脱落下来时他的样子,被父亲发现之后那个家丁被当场劈死,还紧急召集全堂之人,发了一次雷霆,说以后不得有人碰自己脸上的面具,否则这就是下场,如今想起那人因自己的面具脱落无辜丧命,心中还有丝丝不安。
不知所以的陆静柔问道:“只是什么?”
潇客燃轻声叹了口气,说道:“你想看的话也无不可,可是你千万不能向别人提起,不然事情就不妙了。”
陆静柔说道:“好,我答应你,不会跟别人说的。”
潇客燃有些不放心,又说道:“千万记住了,不能向别人提起的,否则......否则就惨了。”
陆静柔轻嗔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罗里吧嗦的,倒似是摘还是不摘?”
“好吧!”
潇客燃抬起手来,缓缓伸到后脑结了个绳结,就欲把面具拿下来,突然一怔,急忙系好绳结,喝道:“谁?”
陆静柔一怔,连忙四下望了望,哪有人影,以为是潇客燃不肯摘下面具便使诈骗她,转身对着潇客燃就欲发嗔,只见身前地面人影闪烁,几道黑衣身影已然扑到她的身前。
大惊之下,只见一道金光从她项上掠过,潇客燃背上长剑已然出鞘,向这几道黑影刺去,几招过后,这几道黑影纷纷倒地。
又有几道黑影从他们头顶劈落下来,他们占了地形优势,又是突然袭击,要潇客燃仰天对敌,难免比他们凌空而落的要逊上一截,可是他一手持剑,一手搂着陆静柔纤纤细腰却也丝毫不惧,铮铮声响在树林中传了开来。
潇客燃的剑法精妙,内力精深,这些黑衣人虽说越打越多最后增至有二三十人,但在潇客燃面前除了一个勉强能跟他对上招的人外,其他的武功虽然高强,不过在他眼里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在他凌厉的剑法之下,纷纷逃不过他几招就应声倒地了。
潇客燃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偷袭我们,找死不是。”
只见哪个勉强能跟潇客燃对上几招的黑衣人手一挥,说道:“先把他的女人抓下。”
闻言,潇客燃一愣,大丈夫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居然把剑挥向女人,心中杀意不禁更浓了。
先前潇客燃要保护好陆静柔难免束手束脚,如今见他们长剑刺来,招招挥向陆静柔,潇客燃要保护好她无恙,更是难上加难,如若在此陆静柔有何损伤,莫说要立足于天地,就是自己也会觉得没脸见人了,不过潇客燃武学根底甚厚,一点惊慌全无,心中想道的就是尽快将这些人斩杀殆尽。
忽然一个黑衣人不顾自己死活一刀便往潇客燃左肩劈落,潇客燃一怔,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种死士,对方全身破绽显在自己身前,想要杀他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如若不避开的话,自己的左手恐怕也要跟肢体分离了。
潇客燃想也不想,一手将陆静柔身子推开,自己身子往后一退,反手一剑刺入了那人胸膛。
陆静柔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适才若是潇客燃不推开她的话,恐怕此时她也会受伤,只是在她稳住脚步之后,立马有几个人飞扑上来。
潇客燃心中一惊,这种舍一己之身,也要完成任务的做法可不是江湖上一些小帮小派能做得到的,再说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又怎么会使小帮小派呢?
当下不再理会他们的来历,挺身上前,手中长剑凌空一划,几个向陆静柔扑来之人已然倒地身亡。
忽而耳旁传来“嗖嗖”
破风之声,一道身影从他身后刺来,他斜身一跃,跳了开来,长剑斜挥,“铮”
的一声与适才那个领头人长剑撞在一起。
一阵大力传来,潇客燃适才乃是斜身跳开,脚步尚未站稳,抵受不住这股力道,身子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又一道青光向他头顶劈落,他倾身一避,手中长剑往后一捅,长剑已然送进了身后那个小腹之中。
再回过头来,双脚正欲发力向陆静柔奔去的时候,心中不禁一怔,拔出了长剑,原本金光闪闪的长剑已然变得红光夺目,森冷的目光盯着陆静柔这边。
先前那个黑衣人情知自己不是潇客燃对手,眼看自己带来的同伙一一死在潇客燃剑下,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也是难逃一劫,索性在他杀了自己带来的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伺机抓住了陆静柔,扼住她的脖子,逼他就范。
“放了他。”
潇客燃一声喝道,长剑指着那个黑衣人。
在潇客燃的积威之下,那个黑衣人不禁一怔,身子不由自主往陆静柔身后缩了缩,扼住陆静柔脖子的左手力道也是加重了一分。
陆静柔感到一阵痛楚,顿时花容失色,脑袋一阵眩晕,莫说想要出声说话,此时就是呼吸也是困难之极啊。
“放了他!”
潇客燃不禁提高了嗓音,看到陆静柔难受的样子,心中自然也是不好受。
那个黑衣人也跟着喝道:“你先把剑放下。”
声音嘶哑,想必至少也是个五六十岁的人了,而且声音好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就是隔着布发出来时,有些迷糊不清,一时也是不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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