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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述斐知道,自己看起来像是给甄贵妃破了困局,可实际上却打草惊蛇,让整件事情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甄贵妃的告诫还历历在耳:“……在这宫廷之中,一时的委屈算不得什么。
便是我身上这两个,生下来顶着不好的名声,可总归是皇家血脉,委屈上几年,保不得将来会让圣人更加上心的看护!
一时的气争得好没意思,谁笑到最后,才算是赢家。”
“那您还让吉祥来找我?”
甄贵妃笑着点了点徒述斐:“母妃后面的绸缪都没有用处了,当然要让你受点累,才能让母妃消消气!
怎么,你不乐意?”
看到徒述斐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甄贵妃却很不厚道的笑了:“这后宫中女人玩的玩意,可不是你这爷们儿该搀和的。
我承太子殿下惦念的情分,只是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玩不转这些弯弯绕绕呢!”
】
“奴婢当是什么,原来您是因为娘娘的话不高兴了!”
青莲掩唇一笑,“您要是真的把这些弯弯绕的东西玩得精熟,到时候不光是娘娘,就是圣人也容不得主子你了!
少不得给主子您一顿好打,好好让您有点爷们儿的样子!”
徒述斐被青莲说的脸更黑了:“谁知道母妃他怀着孕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
“娘娘又不用像寻常人家的媳妇,有孕还要兼顾家中活计。
每日里听听书也就罢了,连针线剪子都不用动,再不活动活动脑子,岂不都锈住了?”
徒述斐脸上再次出现了类似牙疼的表情:合着他娘是拿这种事情当成打发时间的玩意了?
“主子,奴婢的好主子!
您不会就为着这个不高兴了吧?”
青莲看徒述斐的表情,就知道没事了,“您午间的时候是什么打算来着?还要不要做了?”
徒述斐扫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青莲一眼,幽幽的开口:“做啊!
反正我就是玩不转这些东西了,那我就玩我自己想玩的!”
说完,扭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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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日里,撷芳殿徒述斐的小院子里,但凡写字还算工整的人都遭了殃。
晚间安睡得晚不说,每日里少不得有的用冰水有的用热水来缓解手腕子上的酸疼。
直至休沐日的前一天,贾赦和冯唐每人带着一个大大的藤箱出了宫。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内城里头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收到了一份记录了饮食生克并各色器物对人体影响的册子。
而宫中也是一样,撷芳殿里头的宫人们,但凡有空的都被派了地点,带着册子给各宫的内命妇送去了。
有心思活泛的,早就开始猜测这么大的一出到底事出为何了!
这也正是徒述斐想要的结果。
面对这种阴私之事,大多数人的选择都是“胳膊折了藏进袖子里”
,绝对遵从家丑不可外扬的金科玉律。
普通人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皇家呢?
如果徒述斐是个本土的人士,说不得在过去的七八年生命里,少不得被洗脑了。
只是徒述斐不是,他有着上一辈虽然不长,但是绝对和现在不同的人生。
面对这些被藏进阴影里的东西,徒述斐既然作为局中人不得不遵守“面子大于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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