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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更大了,娃娃机里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静静地摆在那里,十分有秩序。
虞幸跟了上来,随意瞥了一眼,倒吸一口凉皮:“天呐,太恐怖了,居然是人头!”
没错,娃娃机里整齐摆放的,是一个个长相不一、表情不一的人头。
人头一半是血肉。
一半是机械,齿轮、圆环和管道纵横交错,竟然让恐惧与艺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就是有点重口。
“人头那么可爱,我们怎么可以夹人头!
要不还是换个项目吧……”
虞幸拔了根娃娃机上的小旗子拿在手里晃。
“……”
赵一酒对此感到一言难尽。
这家伙的戏精能力,发作得这么突然吗?
他懒得理会这个人,投下一个币,试着操纵了一下机器里抓娃娃用的金属爪。
这是他第一次碰抓娃娃机,金属爪移动到一个短发人头上方,他按下按钮,金属爪缓缓下降,把那人头叼了起来。
刚到半空,人头就掉了下去。
“很难吧?”
虞幸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第一次玩。”
赵一酒认真道,“应该已经有手感了。”
“哦,酒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虞幸靠在娃娃机旁,看着赵一酒再次投币后,精准地夹住一颗一半机械一般腐烂的长发真人头,稳稳将人头送向出口——
啪的一声,人头掉落,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将脖子上的肉筋和白骨切口对准了两人。
“……”
赵一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投下一个币,“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不要叫我酒哥了,膈应谁呢。”
“这是膈应吗?”
虞幸惊奇道,“我还以为你这种冰山大佬会比较喜欢这种带点敬仰的称谓呢。”
“我大佬,大佬的过你?”
赵一酒讽刺地反问一句,随后弯下腰,认真地盯着娃娃机里上一把夹的人头,操控着机械臂,表情严肃——
啪!
“……”
那颗人头又被砸在了机面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虞幸仿佛看见那人头的表情愈发狰狞。
“你来吧,我……夹不上来。”
赵一酒果断的放弃,看向虞幸。
“哼,夹娃娃机这种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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