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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说。
“什么要求?”
程恪顺嘴问了一句。
江予夺转头看着小张,小张顿时紧张得有些结巴:“程先生,就,就刚才我,我跟你说的那些啊。”
“哦,”
程恪点了点头,“说了。”
“这屋里就只能住你一个人,花鸟鱼虫猫狗和除你之外的人,都不可以住,”
江予夺说,“动这屋里任何一点东西,都得跟我先打招……”
“行了,”
程恪把合同往桌上一甩,拿过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往椅背上一靠,“我挺忙的。”
江予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头看着小张:“我签我的名字还是房主的?”
“您的就可以,”
小张说,“之前有房主的委托书。”
“嗯,”
江予夺抓过笔签上了名字,把合同扔回给小张,又看着程恪,“你那儿有我电话吧?”
“没有。”
程恪回答。
江予夺偏了偏头,一直绷着个脸站在他身后看上去非常像一个保镖的陈庆马上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烟壳纸,放在了他面前。
程恪看着眼前这张写着江予夺三个字和一串电话号码的纸片,不用转头他都能感觉到旁边小张震惊的眼神。
他咬着牙拿过那张“名片”
,放进了兜里。
合同签完,押三付一的钱也交完,江予夺把“不许换锁”
的那把锁的钥匙也给他了,程恪觉得接下去的流程就应该是大家起身,然后各自走人。
但江予夺还坐在桌子对面,盯着他。
陈庆也依旧绷着脸站在身后,一块儿盯着他。
碍于小张还在旁边,程恪不想让人觉得他跟面前这俩是从同一个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只能清了清嗓子,想说句什么道别的话。
“你走吧,”
江予夺抢先开了口,冲小张挥了挥手,“辛苦了。”
“那……”
小张犹豫着。
陈庆直接拦了过去,把他强行送到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我就直说了,”
江予夺看着程恪,“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目的,但是这房子你要不想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那我也直说吧,我不知道你犯的什么病,但是这房子我说要租,”
程恪按了按腰上的伤口,“我就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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