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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鸣盛哼哼笑两声:“他们没什么文化水平,如果不是房子被开发也成不了市里人,一辈子都这么过来的,你能怎么办。”
他舒了口气,漫不尽心继续说:“其实孩子吧……”
他砸吧着嘴思考,“有没有都行,以后他们长大了总得滚蛋,到最后还不是咱俩孤独终老……这么着吧,看你今天伤心成那样我就体谅你一次,准许你先死我再死。”
梁瓷眼眶微微酸涩,“你真这么想?”
“啊,不然呢。”
“那就好。”
这夜就着月色聊到深夜,梁瓷昏昏欲睡时被他碰了碰,他有些不满意,“刚才我困的时候你不困,这会儿我不困了你又要睡觉?”
“……我真睁不开眼……”
她口吃有些不清,没洗澡室内又热,全身汗涔涔难受。
翻了个身背对他,下一秒就觉得滚烫火炉贴了过来,燎着她整个背,这人把她强拉起来,提着她的下巴眯起眼不满:“你困就给我坐起来,我还没聊尽兴。”
她揉了揉太阳穴,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上下眼皮子打架一番又闭上,整个身子往后倒。
他歪着头笑了笑,心想我还没招数收拾你?当即褪她的衣服,纤细的双臂放到头顶固定住,居高临下说:“你睡吧,你睡了我就女干尸。”
梁瓷困的神智全无,只觉得他在耳边说了什么,赶紧敷衍着点了点头。
进行到某处她忽然皱着眉抽冷气,闷哼了几声已经来不及撤退,困意越跑越远,神智又被弄得支离破碎。
这夜王鸣盛也没再顾及什么安全期危险期,一股脑全浇灌她。
温柔又带着凶狠,末了套上那身睡衣又折腾了一回,梁瓷闷闷地想,如果他身下的女人换成别人,这么个法子肯定得生了十个八个孩子了。
从前不怀孕都说女人肚子不争气她还觉得这是对女性的压迫,如今却觉得自己肚子可真不争气。
第二年的夏天,王鸣盛那个风流多情的父亲突然就过世了,听小情人说前一日两人还一同去了菜市场,晚上回来小情人家中有事就回去了一趟,留下公公自己在家,没想到清早小情人回来就发现人已经不行。
大概是凌晨一两点突发心脏病。
王鸣盛虽然嘴上跟父亲不亲近,但到底是生他养他的人,凶神恶煞地把小情人赶出家门,收回了房子变卖。
老太太哭了两晚,骂这老爷子该死,早就应该死了,又说他如果是个好东西,起码有她这个老太婆照顾也不会突发心脏病没人送医院。
王鸣盛听罢心里更不舒坦,没几日就去外地出差,听说要待半个多月。
梁瓷学校这边本来有个交流会要参加,吴大伟打电话偷偷告诉她王鸣盛心情不好,晚上一个人在酒店经常偷偷哭,为了那个老父亲。
梁瓷听罢呆愣许久,她没想到王鸣盛对这个花天酒地的父亲还有那么深厚的感情,知道这事的那个夜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则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早就给学校请了假,梁瓷在电话里对赵女士说:“我挺担心他,他这样我还是头次见。”
赵女士叹息一句:“毕竟是自己亲爸,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梁瓷打电话时正在高铁上,她还是头次在王鸣盛出差的时候去探望他,这一年王鸣盛出差比较频繁。
下午碰到面她更吃惊,大概是头一次见这男人如此憔悴,他解释因为太忙,梁瓷笑了笑没拆穿他。
梁瓷在那两晚,王鸣盛空窗了几天晚上热情似火,抱着人扔卫生间洗漱台子上,下面垫着浴室的浴巾。
她身后是镜子,背部贴着不敢往后靠,身前又被他挤压,翻过身时才看清自己的样子,脸颊白皙中透着粉红,好像怕人不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疼爱一样。
实在让人羞耻。
梁瓷陪了他两晚,从回来没半个月有些反常,早晨或者晚上总想呕吐,她知道自己肠胃不好也就没当回事,该忙什么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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