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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再弄掉一根就能出来了,可这得捆绑木头的铁丝解开,不然木桩拔不出来的。
跳到地上来解铁丝,我用脚踹母猪,意思让母猪先躲开,可母猪理解错了,以为我要棒打鸳鸯。
母猪非常懊恼,等我脚一落地,上来就是一口。
这一口不偏不斜正咬在我的下身。
“哎呀!”
我一声惨叫。
一下跌倒在地上,根儿的痛跟别的痛不一样,脖颈骨痛,脚后跟也跟这痛,这些是相连的吗,这是要命啊,简直忍受不了。
我失声大叫,“哎呀!
小媳妇,快!
快!
不好了!
我的那个,那个被猪咬掉了,快,救命啊!”
可谁想,小媳妇看了我一眼,冷笑一下,说,“那个?什么是那个?”
拍了花猪一下,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好象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走了。
我想跟她说那个是啥,可这家伙走远了。
那头急不可耐的花猪也不疯狂了,消停了,好象完成任务地,跟着小媳妇哼唧唧地走了。
难道这猪吃了我的那节东西已经不发情了?
我的天啊,这太残忍了吧!
我想破口大骂,可疼痛让我忘了骂人,我大叫,救命啊——
可这家伙已经走远了。
我昏过去了。
还好,路过的人听到我的呼救,到屯子叫人,把我送到了镇医院,我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还问我要被咬掉那节,说不过十二小时就能接上,我满眼是泪,掉下去那节在猪的肚子里,上那里去找。
病房里没人的时候,我悲伤的眼泪哗哗地流。
我流泪的是医生说的话。
以后我的那个不容易举起来了,这是多悲催的事儿呀,我难道不能做男人了!
呜呜——泪水再一次涌出眼眶。
半个月,我出院了,而我没有回家,直接就去北屯找那个小媳妇,咬断我下边的这个责任她得负责,我给她办事儿,她的母猪吃了我的命根。
玛德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有由此讨不到老婆的损失,都叫她给补,我歇斯底里地大叫。
太特么气人了,这娘们一次没来医院看我,如果来说些道歉的话,当然花点钱的话,我也不至于来找她。
进屯一打听,屯里只有一个朱姓人家,叫朱万才,好找的很,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低矮的土坯房钱,我踹开了这家门,我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我要讨回这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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