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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眉头微微蹙了蹙:“你出去了?”
“嗯。”
我应着,顺带给他倒了杯水放到了茶几上,“今天都歇得差不多了。”
“我不是告诉你要当心么?夏为念那老狐狸,虽说躲在床上生着病,可也丝毫不妨碍他生坏水儿。
你就不能小心点?”
陆曾翰敲了敲我的脑袋,“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省心?”
他敲得还挺疼,我揉了揉脑袋:“别敲了,本来就够傻了,被你敲得更笨了。”
我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去查是不是他背后使坏吗,查得怎么样了?”
“他是让夏正良去套你的话,吓唬吓唬你,想知道你是不是凶手。
但夏正良趁此捞了一票。”
陆曾翰摸出一支烟点上,“我和他解释了。”
“他能信吗?毕竟在他眼里,你可是和我狼狈为奸。”
我问道。
“我当然会有技巧地解释了。
我又不傻。”
陆曾翰抽了两口,斜睨向我勾了勾唇,笑得几分不正经,“狼狈为奸?怎么奸?”
我的脸微微发烫:“我就是个比喻。”
我忙转了话题,“对了,问你个问题。
你觉得,夏梦慈,可能是同性恋吗?”
陆曾翰没绷住笑,眉眼弯起,笑得声音都发轻:“她是同性恋?那我岂不是很荣幸,把她掰直了?”
“我问正经的。”
我竭力严肃,追问着,“你再回忆回忆。
她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
陆曾翰这才敛了笑,又吸了口烟,在烟雾里陷入了思索:“没什么不寻常的,她的朋友很多,手机信息整天不断,我也不知道她在和谁聊。
说实话,我对她关注真不多,我哪知道她都交往什么人。”
顿了顿又道,“你是怀疑那个枪手和她?”
我没置可否:“也不是不可能。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画里有同性恋倾向么,那自然会怀疑到对象就是夏梦慈了。”
“也不是不可能。
能做枪手,想来家境不好,否则作画的都爱画如命,怎么舍得不署自己的名去捧别人?夏梦慈为人倒不小气,爱砸钱,一来二去有可能就对上了。”
陆曾翰分析得冷静,好像说的那个同性恋不是他的未婚妻似的,“只不过,纵然她因爱成恨杀了夏梦慈,这个案子背后也绝对有人,不会是她一个人。”
背后有人?我想起了沈茹画上的那片片雾,那让她有安全感的雾,我急切地问着陆曾翰:“她背后会是什么人?还有什么人想要夏梦慈的命?”
“我怎么知道?”
陆曾翰勾唇冷笑了一声,“不过,这背后的人不会是个小人物,就冲浴缸的自毁破片技术,也不是能随便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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