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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担心的是,苏家隐瞒轻暖不在苏家之事的,真正原因的因为不想让家门里出了大嫂欺凌小姑子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才隐瞒的呢,还是其中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内幕在其中!”
“主子爷您的意思是?鱼饵没听明白!”
“轻暖活着,她却不回苏家,好像知道回去一定不能活下来,而苏家明明丢失了小姐,却还佯装人就在家里绣阁里待着一样,好像也肯定了轻暖一定不会回去的样子,他们这种笃定到底从何而来,总不可能是和轻暖之前就商量好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苏家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他们确信了轻暖已经死了,死人是不可能再回去苏家揭穿他们的谎话的!
可你们也是见到了的,轻暖她还活着,还活得很坚强!”
裴骄这么一说,鱼饵龙悦他们三人也顿觉眼前一亮,“是啊,主子爷,这点的确很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轻暖明明是个没有内力,没有武功的闺阁弱女子,但是却就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从驿站消失了,还有路上我与她交谈的时候,她不小心说漏嘴说她不是一个人上路的,显然她是在与什么人同行的,可我们都是有武功在身的人,有没有人跟踪,不可能不知道,那么这个有能力瞒过了我们一行人,把她带走的又是什么人?”
“是啊,若真有这么一个人,又是谁呢?墨朝疆域虽大,但是武功高得过主子爷您的人,可是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
“主子爷,您是不是就是因为怀疑这个,所以在驿站的时候才会再三的问那个驿丞在我们一行人去之前的几天有没有其他什么人在那留宿过?”
裴骄点了点头,“嗯,不过驿丞的回答你们也都听到了的,我相信他不敢对我撒谎的!
当时我是很想不通的,可现在,我筛选了下你们各自的消息,我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主子爷您快说!”
鱼饵龙宇龙悦三人闻言顿时就急切地看向了他。
裴骄的表情不太好看,神情很是严肃和忍耐,似乎这个猜测,他自己至今都不敢想象,“我怀疑与轻暖同行的人,或者说暗中在跟着轻暖的不是人!”
三人顿时面面相觑了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记得那些蛇吗?密密麻麻,我这辈子除了在云雾山的毒蛇谷见过这么多蛇之外,还没在旁的地方见到这么多的蛇,偏偏那些蛇就那么奇怪地都涌进了我的房间,你们三人的房间为什么一条都没有?”
“哎呀,我的主子爷,您就别吊我们胃口了,赶紧说说,您的猜测到底是什么!
您没看我们三都已经快急得抓耳挠心了吗?”
“今天去苏家祖宅旧址上打探,不是说那深洞底下之前关着的是条巨蟒吗?轻暖是苏家的小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失踪,或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被送出苏家,可若是那个林若仙借着要她来祖宅守孝之类的理由,把她一人送到那荒郊野外的祖宅去自生自灭的话,却是极有可能的。”
“你们不觉得巧吗?按照苏家的人的说法,那祖宅从来是不住人的,也不允许后代子孙到那去住,之前也屹立了数百年了,算是少数的能和墨朝开国年数相媲美的建筑了,却偏偏最近崩塌了,我怀疑这其中和某种献祭有关系,墨朝开国之前,天下是有很多奇人异事的,但是墨朝开国之后,关于那些传说就很少了,我直觉这中间一定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牵扯!”
“可笑的是宫里还出来辟谣,说那深洞内的可能是别的怪物,不是巨蟒,更加不会是碧灵蛇,你们不觉得这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心虚吗?要是不是碧蛇的话,他们怕什么!”
“他们越是这么强调,我就越是怀疑宫中的官家,是不是对苏家的这座祖宅也是了解的,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更加怀疑那从苏家祖宅里脱困而出的到底是什么了,联系我房间里全是蛇,各种颜色的蛇都有,像是认准了要给我个教训,轻暖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种行为就好像有个男人吃另一个男人的醋一样任性和孩子气,这样看来,结论不是很明显了吗?”
裴骄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地分析的样子,与其说是在为他们三人解惑,还不如说是在为他自己解惑,理思路一般。
鱼饵他们却是要抓狂了,“主子爷,明显什么,我们还是没听懂啊!”
难道真的是他变笨掉了,他怎么觉得都跟不上主子爷的思维了。
“我的意思是,与轻暖同行的那个不是人,是蛇,很可能就是苏家祖宅下面跑出来的那条蛇!”
裴骄一脸严肃地说完,三人都惊骇地呆住了。
若是苏轻暖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感叹:裴骄,你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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