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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是个优秀的“原始忍者”
,或者说她爷爷绝对是甲贺众里的优秀代表,属于年老成精的那种情报贩子,对东海道各国的情况如数家珍,是绝对优秀的从业者,但他们的判断力嘛……
织田信秀把周围的邻居全揍了一遍,又被周围的邻居轮流揍了一遍,听阿满的意思,织田弹正忠家在尾张的统治已经摇摇欲坠,一门众和家臣团损失惨重,在地豪族、在地武士们开始心怀鬼胎,他的敌人们已经开始筹备胜利派对。
就是这些人都没想到织田信秀还有一个非常猛的儿子……
原野摇了摇头:“那可未必。”
阿满对他的“判断力”
同样嗤之以鼻,不屑道:“你别说蠢话啦,你这外乡人还是对东海道不了解!
织田弹正忠家已经彻底没救,以前这样的事出过不知道多少,一个小小的在地豪族突然兴起又突然灭亡,这再正常不过,你就是见识太少——一个代守护代的中级代官家族,一个一城之主,能压服尾张一国二十多年已经走了狗屎运,现在运气结束,还能逆天不成?你不懂就别胡说八道,让人笑话!”
说着说着她突然兴奋起来,猛然坐直身子,圆眼亮晶晶地盯着他说道:“你要不信,那我们就打个赌!
我爷爷说织田信秀也就最近的事儿了,他一死织田弹正忠家必然要垮。
这是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的事,你要不肯承认,那有没有胆子和我赌一次?
只要织田信秀一死,织田弹正忠家必亡!
我输了就把脑袋输给你,你输了只要给我十贯……不,八贯,不,五贯钱就好!”
她生怕原野不肯和她赌,主动把价格一降再降。
“没兴趣,我不喜欢打赌。”
原野又不是幼儿园小孩,没那么幼稚,去玩什么赌脑袋。
“你是不敢吧?”
阿满豆虫眉一抖,直接用上了激将法,很想白嫖他的五贯钱,状若不屑地说道,“你这家伙胆子好小,五贯钱对你又不算什么,就算输了,你至少还有十贯钱呢,你这点胆子都没有吗?”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阿满白嫖失败,很是失望,歪头小声嘀咕道:“你可真是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都没有,真是白长这么大个儿,这辈子估计也没什么出息。”
原野瞥了她一眼,就算不喜欢这种玩笑式的打赌也决定给她上一课,转口又同意了,“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脑袋,那给我也可以!”
反正送上门来的狗头,不要白不要,赢了他就没事打着玩。
阿满没想到峰回路转,煮熟的鸭子又飞回来了,立刻大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等织田弹正忠家一完蛋,我马上就来找你收钱!”
“要是没完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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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阿满赌品绝对一流,从没人质疑过半点,我们甲贺众更是言而有信,好口碑都快有一百年了!
要是织田信秀死了,织田弹正忠家五年内,不,三年内,不,两年内还能保有大部分领地——他们运气好也就是龟缩回胜幡城,惨一点连祖业也要丢——到时无论离得多远,我都把脑袋给你送过来!”
“你要是不来呢?”
“不来就让我,不,让我和我爷爷,不,让我们全家下雨被雷劈死[h1],过河掉河里淹死,翻山遇到泥石流被活埋,吃饭没水喝噎死!”
阿满为了五贯钱也是拼了,豆虫眉都激动地站了起来,弄出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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