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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晖来得快,离开的也快,但却也放下话来还会再来拜访,还留下来几箱子上好的药材。
送走了凌晖,凌耀自嘲的笑了笑,话说的阴阳怪气。
“也不知道是托了谁的福气,我这王府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君临冷眼看了看他,拂袖而去。
凌耀嬉皮笑脸的面容转身便消失殆尽,心思也开始凝重起来,思索了一下,转回身去了长安的房间。
凌耀进来时,长安正望着那翠玉扳指出神。
“呦,你这是睹物思人么?”
凌耀酸溜溜的说着。
长安忙将那扳指收了起来,笑着看着凌耀。
“大夫说的没错,我那一坛子陈酿女儿红是没有白费,烧退了这伤就好了一般,气色都好了。”
凌耀摇晃着美人扇,笑嘻嘻的说着。
“你没去看倾城?”
长安淡淡的问道。
“比起倾城,你对本侯爷来说更重要不是……”
凌耀嬉皮笑脸的坐在长安旁边,说着。
长安斜了斜眼睛,白了凌耀一眼。
“你别总是这么凶,学学倾城,临哥哥临哥哥的叫着……我看你最温柔的时候也就是在君临面前害羞脸红的时候……”
凌耀啧啧舌头,说道。
长安挑眉,笑的有些风华,道:“为何要学旁人,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这话将凌耀唬的一愣一愣的,他咀嚼着长安的话,“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倒是押韵极了。
看着凌耀的样子,长安笑了,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在你心情阴郁的时候扮演你阴天里的顶着太阳跳舞的小丑,眼前的凌耀便是。
凌耀回过味儿来,望着长安问道:“你怎么不问我关于倾城的事情?”
“因为我知道不问你也会自己说啊。”
长安眉眼清秀的笑着说道。
一句话将凌耀脸上那神秘的神情击打得粉碎。
“我算是服了你们两口子……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
凌耀耷拉着脑袋,顿觉得丝毫的成就感都没有了。
长安荡开嘴角笑了,等待凌耀后面的话语。
“十二岁那年我中毒,被母妃送到逍遥阁才保住了一条命,那时我第一次见到倾城,一天中阁老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回来阁里,君临在习武是我带着她玩耍了一天,那个小丫头便是倾城。”
凌耀难得认真的叙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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