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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盖上被子,但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身侧的位置忽然凹陷下去,季云深也跟着进了被窝,在她的耳边低笑问:“睫毛颤得这么厉害,睡不着?”
乔稚楚闭紧眼睛不说话。
“你大概不知道,这几天你都是趴在我的胸口才睡的。”
……她还真不知道,她以为是她已经康复了。
季云深拍拍自己的胸口:“来,上来。”
反正都睡这么多次了,早就什么形象都没有了,也不差这一次!
乔稚楚心一横,翻了个身滚上他,脑袋陷入他的肩窝,熟悉的感觉漫上心头,终于相信她这几天真是一直睡在他身上睡的。
她舒服地呼出口气,头顶的人闷笑起来:“睡了那么多次了,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我才没有害羞!”
“是吗?”
他忽然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就像抱小孩一样看,吓得她连忙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他笑问,“那你脸红什么?”
“我……”
他的神色揶揄戏谑,乔稚楚窘迫难当,无言以对,干脆捂住耳朵:“你好烦啊!”
季云深顿时大笑,笑够了把她放回怀里,侧头亲亲她的脸,勾起唇角说:“我发现我很喜欢看你生气。”
“你恶趣味!”
她的身体很轻,压在胸膛上倒是不觉得负担,反而是让人联想起一些柔软的东西,尤其是她这样动来动去的时候,季云深的眸色深沉,偏头咬住她的下颚,慢慢去舔舐他她微凉的唇,卡在她腰上的手像是点了火,越来越炙热。
忽然,她偏开头躲开了他的唇,急喘着气说“……我生病了,可能会传染。”
上次她生病还跟他做,连累了他也生病,这件事她一直记着呢。
就算她现在感冒好了,他也不会做,她刚受了惊吓,不宜再受刺激,这种刺激,自然也包括那种‘刺激’。
“唔,我不做。”
他不做,就亲亲摸摸,把人撩到浑身酥麻,听着她发出的闷哼,他心中暗笑,然而事实证明他是高兴得太早了,这一番逗弄,最后难受的不只是她,他也涨,不得不推开她,去洗个冷水澡,洗完出来,就看到某人趴在床上笑得眼泪都掉下来。
有了这个教训,季云深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了。
除非她身体好了以后。
季云深不会做饭,两人在家吃的都是外卖,乔稚楚有点腻了,决定亲自下厨做顿晚饭。
季云深在客厅看电视等饭时,接到了肖云蓉的电话,她在那边呐呐地说:“哥,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事,说吧云蓉。”
“哥,我记得你有个朋友也是车祸截肢,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他,怎么才能控制好义肢走路?我学了好久,总之走不好。”
她的语气软软的,有几分示好和示弱,男人最吃这一套,更不要说她还有病在身,季云深吁了口气,语调平和了些:“好,回头我问问,再给你打电话。”
“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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