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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开口,眼泪流的更凶了,沙哑如破锣般的嗓子惊呆了丰子朗,那样的事情,那样的羞耻让她怎么启齿,她不敢去想,每想一下,就会觉得噩梦还在继续。
她以为她不会在哭,她以为她的心早已麻木,可看到丰子朗那张焦急失控的脸,她还是哭了,是的,子朗,我受委屈了,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我真的说不出口。
眼泪在脸上疯狂的肆虐,孱弱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丰子朗心猛地一痛,拉她入怀,紧紧的抱住。
进入温暖带着熟悉香水味道的怀抱,冷月初彻底的失控,放声的大哭起来,仿佛只有眼泪才能洗涮那些屈辱和痛苦的记忆。
“没事,没事了。
。
。
。
。
。
。
。”
丰子朗带着魔力的呢喃,渐渐的平复了冷月初的心,把她安置在床上躺好,又去打了一碗粥,看着她吃完,才离去。
丰子朗一走,宿舍又炸开了锅,一个个气愤填膺,像家里祖坟被挖了一样恨不得宰了冷月初,挤出几滴眼泪,扮扮可怜相,就勾走了本校最帅的校草,真是演技一流,果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冷月初蒙上被子,暗暗握紧拳头,这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第二天有孟教授的课,又一次,冷月初让孟教授失望了。
办公室里孟教授很严厉的说了她,最后又若有所指的说,月初啊,你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孩子,千万不要荒废了学业,一时的享乐可能会葬送大好的前程,你自己可好好掂量。
言下之意,他至少疑心了冷月初最近的私生活不检点。
看着孟教授失望惋惜的眼神,冷月初的心似乎又坠进了冰窟窿。
走在太阳光下,冷月初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得浑身发抖,她一直爱戴孟教授如父亲,孟教授的眼神像一根根针一样扎进了她的心里,对不起教授,等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又变回您喜欢的那个月初,再给我一点时间,不要那么快将我判死刑,好不好?
下午,丰子朗说什么都要跟着去医院看看,无奈,冷月初只好带上他。
医院里,丰子朗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一张天生能唤起女性母爱的俊脸,让病房里的妈妈们都喜欢的不得了,第一次冷月初见母亲笑得这么开心,一下午,整间病房都笑声不断。
临床的李奶奶笑着说,月初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真是有福了。
丰子朗一双桃花眼笑着盯着冷月初微微发红的脸,张口就来,“找到月初这么好的女孩,也是我的福气!”
突然,感觉口袋里手震动,冷月初浑身一懔,借故出去借了电话。
丰子朗看着她出去,一双狭长的眸子变成深沉,她一定是出了事,昨晚她哭着求他不要再问,他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只是他不想逼她。
她是个十足的笨蛋,有事从来都是自己扛着!
是安司辰!
“晚上去奴千娇玩吧。”
电话那端安司辰诡笑着,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冷月初麻木的点点头,算是答应,暗暗攥紧拳头:
月初啊,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一定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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