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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正午的阳光像滚烫的熔浆泼洒在新楼公园的白墙上,丁诚洁摘下遮阳帽,刘海早已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摩挲着墙绘合同边角卷起的纸张,眉头拧成死结——这面足有三层楼高的墙面,此刻在烈日下泛着刺目的白光,合同上标注的周五完工日期,像倒计时的红色警报。
33度的高温下,墙绘颜料干得比往常快三倍,每一笔都必须精准迅速;墙绘师们裹着防晒冰袖,仍抵不住热浪蒸腾,藿香正气水成了必须携带的“工作神器”
。
丁诚洁咬着下唇,盯着空荡荡的脚手架,公司墙绘师全部外派,主画师因母亲生病请假,她打了十几通电话,得到的都是兼职画师们无奈的婉拒。
手机在掌心震得发烫,下一个客户对接、晚间直播任务的提醒消息接连跳出。
丁诚洁忽然想起今早出门前,肖远方帮她扣好防晒衣最后一颗纽扣的场景,他此刻恐怕也正陷在项目书的泥潭里。
“不能拖!”
她突然握紧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拨通领导电话时,公园里面人来人往的喧闹声与公园各种娱乐设施音乐声交错响起,“这个政府招标项目是公司的招牌,我申请暂停其他工作,亲自顶上!”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换上褪色的工装裤,丁诚洁绑紧沾满颜料的帆布鞋,仰头灌下半瓶矿泉水。
调色盘在烈日下蒸腾着热气,她手持画笔的手腕开始机械地起落,颜料飞溅在防护面罩上,渐渐模糊了视线。
正午的一个小时休息,她只是靠着脚手架打了个盹,汗水浸湿的后背很快被烤干,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盐渍。
当霓虹灯爬上城市天际线时,丁诚洁瘫坐在满是颜料的塑料布上。
时针指向十点,她的右臂仿佛被灌了铅,连抬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公园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她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与墙上未完成的巨型彩绘交叠在一起。
回到家时,玄关处肖远方的运动鞋还整齐地摆放在原位。
丁诚洁踉跄着冲进浴室,花洒的冷水冲刷着后背晒伤的皮肤,刺痛感却比不上微信工作群不断弹出的消息提示音。
她迅速吹好头发,坐在电脑前,屏幕蓝光映照着她眼下的乌青,键盘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凌晨一点,当最后一份报表发送成功,丁诚洁望着窗外为数不多的灯光,拨通了肖远方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翻纸的沙沙声,夹杂着压抑的哈欠:“小洁,我今晚住办公室,要赶项目报告......”
话音未落,两人却同时笑出声,笑声里藏着只有彼此懂得的疲惫与心疼。
挂断电话,丁诚洁蜷缩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抱紧肖远方常用的薰衣草香枕头。
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她望着床头相框一张合照——照片里的两人举着香槟杯,笑得灿烂而张扬。
困意袭来的瞬间,她恍惚听见颜料在画布上晕染的沙沙声,与肖远方温柔的叮嘱交织在一起:“别太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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