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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自知若让一个村夫当了国师之职,那岂不会让整个九幽国人笑话么!
再说他从小与那道术师一块玩到大,有感情!
现在那道术师虽然说是疯疯癫癫的但又没死,所以怎会忍心。
碍情面,所以就只让那山野村夫在御侍郎身边当了一个先锋副手。
当日操纵那走尸的凶手虽然跑了,但是散发游士在离宫之时,画了那凶手的画像并且说了那凶手是左手御尸,他的左手现在已经断了!
将来想要抓他应该也不难。
而至于今天凶手为什么有会被抓住,是因为在两天前有人报官说在长樱街看见了一个举止怪异的人!
因为他一直在镜月楼前来徘徊,报案的人便以为他是几天前进去行窃之人。
在接到消息后,御侍郎派了约有一百多名宫中内卫便衣到了长樱街,原还以为那是一个多么厉害的凶手,抓住后才发现他的左手就是条假肢。
这不看不知道,与手里的画像一对比,居然长得一毛一样。
带回宫中,在经过一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后才得知:他之所以会事隔半个多月后方才在长樱街出现,他原以为是风声已过,而这几日无非是想找那散发游士报仇血恨!
虽信誓旦旦但没想到会被宫里的人给盯上。
听人说:他拒不交待关于御尸术的法门,只说心术不正之人会用不到正途,还说他的御尸术是他已故的师傅传给他的,意就是要他防止“妖女”
重现人间。
虽然看起来很是正义的一件事,但不知是何缘由?人在今日午时已经被处斩于菜市!
监斩官正是那先锋副手。
还听说那人临到死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说是为了不让妖女祸国,使些手段、死个太子又算得了什么,要惜也不是惜大业未成,而是叹这世人愚昧。
“你不是说他手中还有一副画像么?”
虽然我最初有些觉得那被说作是妖女的人可能指的就是自己,但后想着如果是的话,这周围坐着的人可能早就大喊大叫了。
然还想再问点别的什么时,白子鹤已手在怀中摸出了一张被对折好的白纸,一边展了开来,“我在地上捡的,”
纸有些脏和皱,但上面的画像我只是晃了一眼,“这不是我吗,你从哪儿捡来的,你什么时候找人画的。”
就在我还不解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被人画下画像时,白子鹤又道:“我初见这副画时,也以为是你,……这是在今天那人被带走的地方捡来的。”
“不是我!
?”
画原是还给了白子鹤,但现在立时又去抢了过来。
的确,刚才是我没有仔细看!
也没有留意画上的人,她的脸上是没有痣的,虽然现在也没看出画中人何处能被认作是妖!
不过倒是透着一鼓很足的干练劲儿。
我的头发都是向后肩的,也决不可能会像这样半散半发髻的造型,从来没有过。
我把画再次还了回去,“你留着,不会是相信那人说的话了吧。”
“万一哪天真见到了呢,”
白子鹤虽是笑语答着,我却不知他是否只相信那样的事,不过那画倒真是揣了回去。
虽然这大厅的人没有散尽,但是我也不打算继续呆下去而是结帐上了楼。
壶里还有些酒,现在喝不下也舍不得,于是就一起把它带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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