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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种谁也奈何不了的气势,那种天地都要未知失去颜‘色’的风姿,那种挂着淡淡微笑恰如天人般的高贵。
我这算的了什么,如果是流喧一定会比我做的更好。
只是他把这些都给了我,难怪在山谷里他会跟我说,“不行,我跳不上去,只能爬上去,爬上去太难看了。”
我当时只若认为他在开玩笑,后来我把他扑倒在地,也认为他是在逗我。
他都没有内力能让身上的衣服干燥,这些我竟然都没有细想。
流喧是一个极其注重自己各项能力地人,他武功好,甚至在火‘药’运用上也无人能出其左右,他懂得如何做事用人,他有最好的做事方式,总会让自己轻松地把所以事都做好,他淡淡地笑,仿佛任何事不能沾其身,永远地高高在上。
可是竟然有一天,他也会选择一条让自己很苦的路。
他地内力没有了,他只能拿起剑,日日夜夜练习挽剑的速度和准确度,我没有觉察到这一切,当不小心接触到这个问题地时候,他只是跟我说,“不行,我跳不上去。”
,“我‘弄’不干。”
那么骄傲地人,在说这些的时候,他会不会难受,会不会一瞬间想起自己衣袂飘飘,飘逸如仙地时候?
他把我骗到高高的山峰上去,自己一个人面对楚辞。
他为我做了这些,我回报他的就是对白砚的内疚,对他的怀疑,一味逃避,不闻不问。
当我让风遥告诉他,我要去白砚从小生活的地方,带白砚养伤的时候,当我说我要亲手照顾白砚,不能假手他人的时候,当我没有任何理由,只是要江陵城中那些孩子的时候,当我用公事公办的语调和他说话,故意让我们之间产生芥蒂。
他只是一直迁就我。
这些年,除了在江陵城的大殿里我喝的酩酊大醉呼喊他的名字之外,我竟然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
我想起被楚辞‘逼’疯的那些日夜,每当我有一丝清明的时候,睁开眼睛总能看见流暄抱着我,我的肩膀上湿湿的,是他‘胸’前的伤口被我撞裂而流下的鲜血。
那时候流暄还在建金宫的正殿,我隐约记得。
他站在雨里,督建金宫的情形,他用的石头,建的样子,殿里所有的摆设,都跟我在江陵城坐到第二把椅子时的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我看着那些东西,以为自己在梦中。
那时候流暄还没有完全控制住自己身体里的毒素,经常毒发,但是等他醒来的时候,就会紧紧地拥抱我。
楚辞说过这种毒在毒发第一阶段人就像活死人,身体变成了一个囚禁灵魂的黑盒子。
第二阶段整个身体就会异常敏感,哪怕被风吹也会疼得像是在接受凌迟,流暄抱我他会有多疼,我无法想象。
那时候的我,不是像一个木头人傻傻地躺着,就是大吵大闹跳起来就要跑,甚至于恨自己手上常年握剑留下的茧子,看见了水,就会扑过去洗手,把自己的双手搓破皮,鲜血淋漓。
这种行为一直持续,后来流暄明白了我要做什么,找来了一种‘药’水把我手里的茧子全都洗掉了。
我害怕黑夜,一到夜里就会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流暄瑟瑟发抖,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肯睡觉,流暄把安眠的‘药’物裹在糖果里让我吃下,这样我才会渐渐地平静,流暄抱着我,一直在旁边等着我入睡。
我有时半夜醒来,手脚挥舞,总会伤到流暄,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指甲划痕。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病情渐渐好转,安静的时间渐多,喜欢无流屋子里的草‘药’,总会抓上一把放在手心里,念着一个名字,“温清雅。”
回忆大部分都忘记了,只强硬地记住一个名字,温清雅,我就是温清雅。
我把自己当作了姐姐温清雅,所有关于金宫的全都忘记了。
无流以为我病好以后,就会恢复原样,谁知道我又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束手无策。
流暄把我搂在怀里,他说:“如果她忘记了,我会让她重新地认识我一次。”
我睁大眼睛看着流暄,眼神涣散,没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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