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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是陶氏来给大家送的饭,一到地里,她立刻就把谢氏拽到了一旁窃窃私语。
明月一看就知道家里必是有事发生,她递了个眼色给二郎几个,二郎几个立刻猫着腰凑到了谢氏和陶氏身侧。
“...你是没看见,人家那脸皮是当真厚的很,昨天咱娘都那么说她了,今天人家还是一样笑嘻嘻的喊着大姑要进来。
得亏四郎和五郎提前栓了院门,不然我是真的应付不来她这种人。”
陶氏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心有余悸,听得谢氏好奇不已。
她问陶氏,“那你来送饭,她没趁机钻进咱们院子里?”
“要不我咋说多亏了有四郎和五郎呢。”
陶氏拍着胸.脯儿一脸感慨,“他们小哥俩儿是真机灵。”
其实她更想说“真坏”
,但当着谢氏这个四郎亲娘的面,陶氏哪好意思说人家儿子坏。
她不知道的是,坏的根本不是她两个侄子,人家四郎五郎完全是听命于她的宝贝闺女。
“那王寡妇守着咱家大门,他俩就偷摸儿帮我把东西提到了咱们新院子的后门那儿。”
陶氏没说的是,四郎和五郎在她出门送饭之前也没闲着。
这小哥俩儿充分发挥了他们作为淘小子的顽皮特质,什么草木灰啊、洗菜水啊、小石子啊、毛毛虫啊,这小哥俩儿是想到什么就把什么丢出去。
可怜王寡妇,门没拍开,头上脚下却总是多出一些奇奇怪怪让她灰头土脸的东西。
陶氏出门给家里其他人送饭时,王寡妇不仅身上脸上全是草木灰、绣花鞋上满是泥污和脏水,而且身周还有数枚曾经打中她头脸的小石子和数条曾经引发她尖叫的毛毛虫。
这还不是最让她无法容忍的,最让她无法容忍的是,明家的两个小儿居然还在门里大声争论。
一个说,“四哥,要不咱用地龙(蚯蚓)呗,我觉得地龙比毛毛虫更恶心。”
另一个反驳,“不行,地龙可是咱姐专门弄来喂鸡的,不能浪费。”
一个说,“四哥,那要不咱去抓几个蚂蚱呗,毛毛虫都已经被咱抓光了。”
另一个又反驳,“不行,蚂蚱抓到了也是要拿去喂鸡的,不能浪费。”
一个默了片刻才又继续出主意,“那要不咱去拿点儿鸡粪?”
“不行不行,弄脏了门口咱爷会生气。”
“那你说咋办?”
“烧点儿热水,然后...嘿嘿嘿...”
“你想给她烫秃噜皮啊,也成,那我现在就让二伯娘帮着多烧点儿热水。”
门外的王寡妇简直忍无可忍。
不用地龙和蚂蚱扔她是不想浪费,不用鸡粪是怕脏了自家门前的地,这是根本没把她王寡妇放在眼里啊!
最重要的是,这俩臭小子居然准备往她身上泼热水,这也忒恶毒,忒不是个东西了!
王寡妇咬牙切齿,恨不能立马就把四郎五郎拖出明家暴打一顿。
然而还没等她再去拍门,明家门前就已经多了七八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泼辣老太太。
这些老太太要么带着孙子,要么带着儿媳,个个都叉腰而立,一脸毫不掩饰的对她的轻蔑和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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