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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本等着天亮就回去,刚好见到至和回来,心里也感觉很奇怪。
丁驰云听他是至和的弟子,辈分也不低,就和骆文清一起还礼道:“久仰久仰。”
至和见他们见礼,便对张鹤摆了摆手,张鹤见了,就走到房间角落的花瓶前,轻轻扭动了墙上的一块木头,那花瓶缓缓移开,现出一个洞来。
丁驰云和骆文清见了惊讶不已。
张鹤走下了洞,至和也招呼丁驰云和骆文清一起走了下去。
那洞有几十级阶梯,走过一个转角再往下走十几级便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下室,香案佛像应有尽有,像是一个佛堂一般。
至和道:“张员外广修庙宇,斋僧礼佛,屈尊与我一道参演佛法,善哉善哉。”
说完和张鹤两人互相深深一揖。
至和作揖后起身对丁驰云道:“张员外知道我经常往来在北地,所以在这里暗造这个庙堂给我休息,我行迹不定,外人都不知道这里。
这里饮食齐备,两位可以久住在此,等这个少侠恢复。”
他把郝翰鑫放在佛堂旁边的一张床上,继续说道:“这里可能还缺些床被,张员外到时会托人从漠北城中送过来。”
丁驰云和骆文清心里不胜感激,拜在地上道:“晚辈深感大师大恩。”
至和和张鹤连忙过来扶起了他们两人,口中不住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至和扶他们起来后,脸带浅笑,看着郝翰鑫道:“这个孩子之前运气过猛,或要三五日才能真正清醒,到时可以仔细问下他情由。”
然后又问丁驰云道:“施主可知道神元门发生了什么吗?”
至和之前偶然见到丁驰云带着神元门的人,不知道他究竟是正是邪,将他们带到这个处于闹市的隐蔽处,心里的打算是这里既可以保护他们,又可以困住他们问话。
他这时便是要辨个明白了。
丁驰云见至和慈眉善目,语气柔和,功力非常,已深信他就是多宝寺“至”
字辈高僧,不过心中还是不确定至和到底是敌是友,他想了一想回答道:“昨天从莫幽峡谷中准备走近路赶往神元山,在山涧的冰面上看到了这个小孩,我们从他口中得知神元门遭遇灭门惨案,其他晚辈不曾知到了。”
他虽然说得详细,但是一个字也没提到严桓洛。
至和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阿弥陀佛,尊师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从郝翰鑫上感觉到了严桓洛的内力,所以知道严桓洛肯定也在附近。
丁驰云发现隐瞒不了严桓洛,但是又不想直说,他担心至和困他们在这里,从他们口中套出严桓洛的所在然后去下杀手。
丁驰云沉吟不答之际,一旁的骆文清开口说道:“我师父已经带着几个师兄去宁东镇,准备会同其他好手一起去神元山探寻真相。”
丁驰云听骆文清说出严桓洛行踪,心里惊恐不安,但是他知道自己功力与至和相去甚远,不敢轻举妄动。
至和听骆文清的回答,闭眼沉思一会儿。
突然他睁开了眼,面带凶光,盯着丁驰云,丁驰云和骆文清见至和变脸状,心里惧意陡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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