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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得派人去了吗?人一过去,什么不都带过去了?”
容濯眯起了眼睛,心道,这南君果然不是凡人。
姜先又询问了一些许侯的情况,卫希夷跟着听得很认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拼凑出了当年“联姻”
的部分真相。
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卫希夷有些懊丧。
涂伯下一句却是重点:“遒人简路过敝国,道是要上报王,南君僭称为王。
嘿嘿,许侯是他岳父,他的儿子又随王出征,这下可要热闹了。”
卫希夷恨不得跳起来揪住这个死胖子的领子,问他太子到底怎么样了。
涂伯嘲笑完,却又不说下去了。
姜先问道:“王要如何处置他们呢?”
涂伯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
容濯问道:“涂伯可知,荆伯已经点兵南下了?”
“咦?还有这事吗?”
涂伯显然不关心这件事情,嘀咕一句,“今年雨水太丰,禾苗不生,他倒还有心思出征?”
容濯心中一凛,问道:“我等从南而来,南方雨更多,已然成灾,不知中土情形如何了?”
涂伯苦着一张脸:“我也正愁此事,不特我这里,再往北些,来送信的人讲,一路上雨便没有停。
正在收割的时候,难呐!”
话题便转到了农耕上面。
卫希夷不懂农耕,她识字、会算、习武、百工技艺都懂一些,唯有农耕放牧,她没有接触过。
宫中老师传授知识时,也讲些农时,却是泛泛而谈。
此时心中虽然焦急,倒也耐着性子听完了两人的对话。
可涂伯与容濯再没说什么许国又或者是太子庆的话题了。
卫希夷低头吃东西,加了盐的饮食果然好吃多了,心里默默地将“盐”
添到了要准备的物项里。
打算弄到了必需品,就去找哥哥,她一刻也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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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卫希夷没想到的是,她不想揽事儿,事儿却偏好找上她。
宴散后,宾主各归其处。
涂国接待外宾的馆舍比涂伯居处还要简陋些,容濯却坚持住在那里。
涂伯命人将衣物、车马、卫士、厨工奴隶等等悉数送往姜先处,还恐照顾不周。
岂知姜先根本没有心情计较这些,除了任续安排巡逻时发了几句命令,四人皆不曾对庶务有任何指示,只命他们各司其职而已。
眼下要紧的,是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在卫希夷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都有那么一点不知天高地厚,有点喜欢掺和事儿。
鸡崽他们三个,确认了身份,也不用她再做什么,不过如果要讨论事情,问她的意见,她也不介意在分手前给他们出点主意。
照顾三人好几天,多少有些担心他们的生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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