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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吉利不约而同地将侍卫和庵堂里的人都带了出去,他们只要保证这个时候没人能进庵堂就好。
庵堂靠着山的这一处院墙开着一扇小门,绣姨娘从这小门冲进庵堂的时候,没有遇上任何人阻止。
这一处应由太子手下的侍卫看着,只是这个时候,本应守在这里的侍卫,正躲在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喝着剩下来的鹿血。
鹿血过了一天后,主子们就不会用了,而对于侍卫们来说,却仍是再好不过的补品,与其丢掉,还不如他们自己喝掉。
侍卫们的小心思,无形帮了绣姨娘大忙。
庵堂里亮着烛光的房间不多,绣姨娘没有去看供着菩萨们的佛堂,而是奔向了客房。
没有人会在佛堂里行淫事,她的女儿一定在哪间客房里。
世宗这个时候,看不清睡在他眼前的女人长什么样,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摸上去很滑手,头发缠在他的指间,像是在勾着他魂魄的丝线。
“锦绣?”
世宗喊这个他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安锦绣吗?世宗将脸几乎贴在了身下这个女子的脸上,想看清她的长样,只是不管世宗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楚。
多重的重影之下,这个女子的脸甚至是扭曲丑陋的。
已经被欲火冲掉了理智的世宗终于不再去看这女子的脸,他拉扯着这女子的衣裙,对于女人的身体,世宗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只将身下这女子的衣裙半拉下后,世宗就用双腿撑开了这女子的双腿。
绣姨娘冲进了客房时,就看见床帐低垂的床上,一人躺着,一人半跪,一场交欢似乎已经开始。
“你是谁?”
世宗正要提枪上阵之时,听到了床边传来脚步声。
马上皇帝出身的世宗,虽然这时候欲火焚身,但还是警觉地扭头望向床边。
绣姨娘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力,飞快掀开床帐后,就把半跪着的世宗大力地一推,在世宗往床里边倒下去后,绣姨娘抱起了还是昏迷不醒的女儿就往屋外跑。
世宗的头撞在了床后面的墙上,这一撞让世宗本就昏沉的头更加混乱,而那股让他浑身难受,叫嚣着要发泄的**在这一撞之下,冲到了世宗的头顶。
“混帐!”
世宗追下了床。
绣姨娘被世宗拽着头发往床上拖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世宗一双因为冲血而通红的眼睛,这个面容因为**而扭曲的人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
绣姨娘尖叫着挣扎起来,只是她叫声,让世宗更加地性起,急不可待地将身下这个女人的衣裤扯下,世宗便往那处可以让他**的地方深扎了进去。
绣姨娘在世宗大力地操弄下,不一会儿就叫不出声来了。
在鹿血和药力作用下的世宗,没有把身下的这个女人当成一个人,而是当做了一个供他发泄的器具。
他掐着身下这个器具的咽喉,让她因窒息而痉挛,将被他捣弄出水来的秘穴收紧,绞紧他那根急需发泄的龙根。
绣姨娘先还能流出泪来,她虽然只是一个妾室,可是还是看重自己的清白,对安太师还有着感情,绣姨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安书界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
孕育了安锦绣和安元志二人的地方,不久之后就被世宗的精、液攻占。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世宗的龙根贯穿之后,绣姨娘的眼一片干涩,她接受了一个事实,她没有活路了,但是她的女儿还是好好的,这样看来,她好像仍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
我的运气一直不错,被世宗在床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式,任由世宗从后面狠狠的进入,绣姨娘的身体随着世宗的纵送无力地前后晃动着,脑子里却在想,我在夫人的眼皮下,生下了一儿一女,锦绣和元志都长大成人了,锦绣还有了丈夫和儿子,我没有来迟一步,我替下了锦绣,圣上也没发现房里多了一个女人。
原来我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绣姨娘最后笑了起来,这笑容透着疯狂,只是无人看见。
这场只是世宗一人宣泄**的**到了后半夜,才在世宗倒在绣姨娘身旁,沉沉睡过去后结束。
绣姨娘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这股疼痛激醒了绣姨娘也已经昏沉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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