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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郎还没进门就听见杨老太太鬼哭狼嚎的声音。
杨二郎不敢怠慢赶忙的跑进去安抚着杨老太太,“娘,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别让邻居听了笑话!”
杨老太太看见杨二郎更是来劲“我怕什么丢人,丢人的是杨三郎!
让我死了怎么去跟你爹交待啊!”
杨二郎有些不悦“娘,好好的胡说什么死的活的的!
三郎你也是,咱们一家子省吃俭用的让你上学为了谁?你好好的抽的什么疯,若是想媳妇让铁蛋娘给你说个好人家的清白小姐,总好过牛寡妇一个破鞋强!”
杨三郎还是一个劲的猛磕头,对杨二郎的话听而不闻,杨二郎有些气恼,怎么说自己也是兄长,长兄如父,杨三郎怎么上了几天学就不将自己看在眼里了?杨二郎气恼一脚踹到杨三郎身上,“你他酿的,我和你说话呢,看你把娘气的!
你要把娘气死不成?”
杨三郎被踹到地上,头发乱糟糟的散落下来,额头上的血流到眼角,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老太太看了后痛心疾首,指着杨三郎的手哆哆嗦嗦的对杨三郎说:“你看他这样子,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杨二郎没想到杨三郎会如此痴情“你说说,是怎么和牛寡妇勾搭上的。”
杨三郎一听牛寡妇三个字眼神才有些精光。
“大哥,什么勾搭?我和秀兰是真心相爱的。”
秀兰是牛寡妇的闺名。
杨老太太如同炸毛一般“你听听,你听听,她还护着那破鞋!
你是什么时候和她勾搭上的!
!”
杨三郎想起和牛寡妇初遇时的情景脸上攀上甜蜜的笑容,那天休沐,他从镇上的学堂回家的时候,突遇大雨,只好临时躲进一个山洞里躲雨,雨越来越大,电闪雷鸣。
突然一道闪电下来,洞口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杨三郎吓得往后退了退,身体紧紧的看着洞壁一动不动。
那个人影慢慢的往洞中又来,黑漆漆的洞口伸手不见五指。
杨三郎再洞内刚好可以借助空**进来的光看到那身影似曾相识一般。
慢慢地往洞口走去。
杨三郎走到人影的旁边才看清楚原来是同村的牛寡妇,赶忙上前打了个招呼。
牛寡妇抱着被雨水淋透的衣服,点点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一阵风吹过,被雨淋湿了的衣服也格外的凉了些,杨三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牛嫂从洞中捡了些干柴,从怀中掏出没有淋湿的火折子将木材点燃。
这大雨怕是一时半刻停不了了,牛寡妇点好火后冲着站在洞口的杨三郎喊到:“三郎兄弟,洞口风大,过来烤烤火,没的着凉了。”
杨三郎笑着拒绝了,男女共处一室还是避嫌的好。
“三郎兄弟,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的。”
牛寡妇往火里填了快木材,火星啪的一响,杨三郎看了看外面的雨,慢慢往火边走去。
牛寡妇衣服淋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夏天穿的少些,牛寡妇走的急促,进洞后又忙着拾柴火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襟松了,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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