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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江洋大盗,朝廷早就派兵围剿干净了,还等到现在?是官场上的旧账,都察院御史温禄的案底儿,皇上的意思是审得不明白,下了道旨意重新给掏挖出来了。”
定宜一阵头皮发麻,果然料得没错,是她爹的案子要重审了。
事隔多年,突然提起来,简直有点云里雾里。
可如今对她来说一切都不重要,宅子卖了,家破人亡,就算翻案也弥补不了什么。
死了的人活不过来,然而流放的却可以有一线生机,人犯免不得要提审进京,这么一来不必她长途跋涉,就能见到几个哥哥了。
心头跳得突突的,她匀了口气说:“温禄我知道,我爹妈以前给他们家做过工。
听说他们家有三个小子,现今还在不在?要是在,可算得上人证了。
!”
白师爷说,“都发配皇庄啦,这么些年过去了,那地方气候又不好,都是大家公子哥儿,只怕受不得苦,谁知道还在不在。”
“倒是。”
她勉强笑了笑,“那咱们衙门要打发人上皇庄押解吧?什么时候动身?”
关兆京抱着胳膊说:“用不着,王爷途径那儿,顺便就把事儿了了,押来押去的多费劲呐。”
都是官家人,案子又算不上绝密,说话用不着藏着掖着。
里头行藏全问出来了,定宜更着急了,不能这么含糊着,看来还是得随行。
十二爷这儿的路断了,只有想办法求七王爷,他也是派往宁古塔的钦差,反正他们哥儿俩在一块儿,跟着谁都一样。
可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她拿什么去说服人家,把她从花园调拨到侍卫处?他发话了,要做戈什哈容易,先得撂倒他两员大将。
定宜打量自己一眼,还不够人塞牙缝的呢,硬碰硬肯定行不通。
那就只剩软的了,溜须拍马把人奉承好,兴许人家一高兴,答应带上她了。
拿定了主意,那就打听王爷的行踪吧!
七王爷其实是闲散亲王,仗着他妈德妃的名头挣了个爵位。
有时候宗人府、内务府两头跑跑,挂个虚职,也算对得起那份俸禄。
当然了,他就是什么都不干,也不会少他一个子儿,于是他的轮值有很大的调配空间。
天儿太热了不去、太冷了不去、下雨不去、刮风也不去,这么算下来,一年到头露面不过一两个月时间。
职上可以不报到,有个地方却非去不可。
每天清早打完一套拳,换身衣裳就上风雅居喝茶用点心。
那地方汇聚了很多爱鸟的旗下大爷,调理各式各样的鸟儿,到一块儿互相切磋、显摆。
七王爷也养了只鸟,是个百灵,初开嗓子的时候那声口,极其难听。
后来慢慢引上道了,说给我学个老头揉核桃,那鸟儿就咔哧咔哧的,学得一点儿不走样;说给我叫一骡子吧,那百灵就嚎上了,拔着嗓子嗷嗷叫唤,能把在场的人都逗乐。
七王爷在那种耗财的地方如鱼得水,风雅居消磨半天,到了饭点儿也在那儿打发。
吃饱喝足了,下半晌去梨园听戏。
什么八角鼓、河南梆子,都不挑剔。
兴致来了自己勾花脸,上台唱《二进宫》,底下还有专门负责叫好的人。
定宜花几天摸准了王爷日程,像什么时辰出门、什么时辰用饭、什么时辰上戏园子,她那儿都有一本账。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尝试也就这么一次,要是不成,和师父老老实实交个底,长白山这回是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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