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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朕为什么要用惯着这个词?
柴绍有点凌乱。
“属下傅东明。”
傅东明被沈含章灼灼的眸光看的几乎想埋到土里去。
傅东明?咋觉得那么熟悉嘞?
“朕想起来了。”
沈含章拍掌,笑道:“傅东缨和你什么关系啊?”
“那是家兄。”
傅东明弯弯腰,头往胸前埋了埋。
沈含章恍然大悟:“啊,原来是驸马的弟弟啊,我说咋长的这么好看,很不错啊。”
嗯。
这么一看,还真是越看越好看。
虽然容貌没驸马俊美,但傅东明身形挺拔腰细肩宽的,一看就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
沈含章眼睛眨呀眨的,瞬间迸出许多小星星。
她正准备再搭讪两句,帘子却被柴绍使劲摔了下来,帘尾不小心刮到她的脸。
生疼生疼的。
“你又发什么疯?”
沈含章怒目而视。
柴绍抱臂冷冷的看她。
眸中极尽鄙夷:“朕从没有见过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呵,你的梦中情人不是柴熙吗?怎么,现在换成傅东明这个蠢货了?”
越说柴绍声音越冰寒:“也对。
蠢货配蠢货,你俩凑在一起也算是正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含章被他讥讽的怒发冲冠,她使劲的捶胸,谁都别拦着她。
她今天必须要打死这个时常犯病的神经病。
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那是沈含章纵身扑过去所带动的。
马车又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那是柴绍将沈含章反压在身下时所带动的。
马车连续的剧烈的摇晃了好多下,那是沈含章扑棱着双手挣扎反抗所带动的。
柴绍压着她微微垂首,长发散落下来覆在沈含章的脸上,她呸呸两声吐出口中的发。
骂道:“不要脸,用我的技能来打我。”
“豆芽。”
柴绍的声音幽幽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非常成功的让沈含章定在了那里:“还想发生那天早晨的事情吗?”
那天早晨?
沈含章的脸瞬间绯红,她眸中闪过羞恼之色。
气狠狠的瞪他:“屁屁屁,那天早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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