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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考两门,上午数学,下午语文。
岑星的语文成绩一般,不算优秀,但也不掉链子,及格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算是他唯一不用操心的一门课。
他午休时躲在无人经过的楼道里哭了好一会儿。
霍行之只当他是收到了答案没找到机会看,怕成绩出来以后被家长批评,不停安慰。
安慰之余,也忍不住抱怨了几句,觉得岑星的父母居然给他那么大的压力,未免太不通情达理。
岑星身边没有手机也没有纸笔,解释不了,只能不停地摇头。
霍行之挺无奈,问他怎么那么大个人了,依旧泪腺发达程度同小学时没半点区别。
见岑星因为羞耻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又赶紧表示以后如果有不懂的都可以来问他,他保证耐心解答。
岑星心里感激,与此同时还有些唏嘘。
身边一个一个全是学霸,都对他如此照顾。
只有他,渣得出奇,救不起来。
回教室时,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岑星刚哭过,眼睛有点红,眼皮也微微带肿,模样还挺明显。
两人一起走进教室,很快就有人交头接耳起来。
余思思皱着眉头盯着他俩看了一会儿,之后趁着霍行之不在,偷偷跑来找岑星说话。
“那个神经病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问。
岑星连忙摇头。
“霍行之这个人高分低能,整天整天只会讨嫌,”
余思思并不信,“他的话都不能往心里去,我建议你把他当成一个屁放掉。”
岑星赶紧从课桌里拿出纸来,为无辜的霍行之解释:我没考好难过,他刚才是在安慰我。
余思思将信将疑。
恰好霍行之重回教室,她回头把霍行之上下打量了一遍,接着压低了声音对岑星说道:“反正,要是他欺负你你告诉我,你不方便我能替你骂他。”
余思思走回座位,霍行之迈着激动地步伐向岑星走了过来,站在他身边弯下腰也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个女的刚才是不是在打听我?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语气中暗藏兴奋。
岑星为难极了。
在为霍行之感到悲哀之余,他心里隐约冒出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感动。
虽然并非出自本意,但霍行之身体力行地安慰到了他。
也不是只有他的感情之路不顺利嘛!
考试的日子放学时间较早。
当虞惟笙推开家门,又听到了熟悉的咚咚咚跑步声。
岑星像往常那样冲到玄关,接着突然慌张起来。
他低着头一脸焦急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什么也没掏出来,最后只能两手空空抬起头,对着虞惟笙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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