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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昭刀刻般的鬓角滑落下滴滴汗水,即便如此,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钝钝的痛感似乎在逐渐褪散,岳蘅隐约听见自己喉咙里让人羞涩的娇声,不由得抿紧嘴唇不敢再发出。
柴昭抽出手抚着岳蘅柔腻黏面的发丝,低声道:“好阿蘅,今生今世,不要再离开我...答应我...”
岳蘅倔强的撇过脸不去应他,柴昭又是一下深重的抽撞,“答应我一声...”
岳蘅扬起高傲的颈脖吮吸着丈夫汗湿的胸膛,“我...不离开你...”
“这一生,都不能离开我!”
柴昭被一阵紧绞,动作骤快了起来,低吼着喷涌而出,伏在了岳蘅滚烫的肌肤上。
“不离开你...”
岳蘅终是哭喊了出来,颤抖着安抚着这个瞬间无助的男人,“再也不离开!”
柴昭低喘了好一阵,见岳蘅涨红了脸受不住的模样,赶忙支起身子睁眼看着她——她漆墨般的秀发散落开来,潮红的面颊香汗淋漓,星眸泛着娇艳的滢光楚楚的望着自己,眉梢脉脉含情,不见往日飒爽,满是温婉柔美。
柴昭顿觉快慰满足,再次紧搂住这个心爱的女子,含吻住她温润的红唇,难舍难分。
“阿蘅。”
这样过了许久,柴昭翻下身与岳蘅并躺着,寻着她的手心紧紧握住,像是这一世都不想放开,“阿蘅,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还在梦里...”
岳蘅抬起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下去,两排牙印顿现,但却听不见柴昭哼一声。
柴昭抬眼看着手腕上深深的齿印,宽慰笑道:“真好,阿蘅真真就在我枕边...”
岳蘅侧身托腮,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凝视着刚刚要了自己的柴昭,嘤声道:“那一晚,深谷黑漆漆的,又没有生火,你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是不是!”
柴昭轻笑了声,托着岳蘅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月亮如银盘一般,该看见的又怎么逃得过我的眼睛。”
岳蘅轻伏在他急促跳动的心上,也不知为什么,与他合力做完刚刚如此艰难的事,像是真的再也离不开他,只想与他痴缠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生死不弃。
岳蘅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柴昭的唇又贴紧自己发热的面颊,大力抚摸着她还潮润的玉背,又将岳蘅按在了身下。
岳蘅初破的身子还有些痛,可想着柴昭前几日憋忍的模样又有些心软,迎附着他炽热的体温也几欲痴迷,只是这一次,柴昭比她的预料要长久许多,岳蘅这才明白,男子的yu求是如此无止境,她泣声请求他快一些,柴昭深重的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沙哑道:“阿蘅那么犟,这一次,终于开口求我了么。”
岳蘅咬紧唇,双tui盘上柴昭的腰身,如深海肆蔓的水草一般,柴昭听着她似痛又欢的嘤喏声,愈发不能自己,心里想怜惜着她,可却无法自持早已沸腾的情欲,终于在岳蘅的潮、润春流里,畅快的低低一吼,深深的留在了挚爱女人的身体里。
这一夜,两人都是无眠。
柴昭拾起床边的帕子,轻柔的擦拭着岳蘅香汗淋漓的身体,忍住想再次含吻她红唇的念头,只是凑近轻轻触了触她的面颊。
岳蘅见丈夫一缕黑发沾在耳边,伸手将发丝掠到耳后,柴昭展开臂膀再次搂紧了她,见她脸上不再有昔日的半分抗拒,满是依偎的惬意满足,心头也是涌上一股安定。
这般静熠片刻,柴昭以指为梳,替岳蘅梳理着微散的秀发,又拾起案上的帕子,轻柔的擦拭着她颈背的汗湿,神色自若笃定。
“我娘曾与我说起过。”
岳蘅贴着丈夫的身子道,“嫁进柴家,做了你的妻子,便是要好好照顾你,服侍你...这会儿,怎么是你...”
柴昭细细端详着发丝柔顺坠褥的岳蘅,温柔道:“我柴少主可不好伺候,云修他们也好,府里下人也罢,哪个不得我心意都是憋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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