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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通微笑地看着低头啃着胡饼金刚奴对王山洛道:“阿奴终于醒来了,我这悬着的心终于是掉了下来。
阿奴是何时醒来?可有什么异样吗?”
王山洛摇摇头道:“应该没有什么异样,他醒来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
除了在青玉莲台上昏睡时损失了些许气血之外并无异常。
倒是另外有件奇事我稍后再与你商量。”
等到金刚奴一口气吃完了两个胡饼,又抱着水瓯“咕咚咕咚”
牛饮一通后,才拍着鼓鼓的小肚子舔了舔嘴唇说道:“阿爷、刘大伯,我吃饱了。”
“怎么样,胡饼好吃吗?”
刘福通问道。
“很好吃,比起我们家坊里那个胡人师傅做的还要好吃那么一点。”
说着金刚奴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金刚奴现下吃饱喝足,这股兴奋劲儿一过顿时就有些瞌睡了。
无论是他再生新肢,还是青玉莲台镇压金刚奴体内的魔性,都消耗了金刚奴自身的不少气血,金刚奴本来就被焚血咒折腾得气血两虚,结果如此更是雪上加霜更,结果就让他的精神有些不济,于是甫一吃完就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等金刚奴再次睡下后,刘福通重新给金刚奴诊脉,确定了金刚奴的身体除了气血有些亏空之外倒是没有再生出什么变化,刘福通轻轻点点头,这才放下金刚奴的手腕转头对王山洛道:“刚刚王郎你说话时买了个关子,说有什么奇事要与我说,究竟是何事?”
“刘大哥莫急,你听我细细讲来”
接着王山洛就把金刚奴那个奇怪的梦讲述给刘福通听:“阿奴醒来后对我说他昏睡中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最后他随着那祭坛就此坠入了忽然出现的深渊中,然后就此浑然无知无觉了。”
刘福通起初还听得津津有味,觉得金刚奴的梦十分有趣,可是他越听越心惊越听面色越是凝重,待到王山洛讲述完整之后他沉吟许久才开口说道:“这绝非是一个离奇诡异的梦那么简单,甚至这或许不能称之为‘梦’了。”
“寻常之梦虽然不乏诡谲恐怖,不过大多的梦在醒来后最多只能记得寥寥落落的片白,可没有谁的梦可以在醒来后回忆得如此真切清晰。
这……怕不是与血修罗的血脉之力觉醒有关包。
关于阿奴此梦王郎你是何看法?”
王山洛听了刘福通的见解,脸上露出了英雄所见略同的神色。
他开口说道:“某几乎可以肯定这不是什么梦,而是血修罗的血脉之力觉醒从而影响阿奴神魂后,于神魂之中形成的具象。
灵肉分离后却不离散,血海、祭坛、石碑、人像、血虹灌体以及那些酷似魔纹的花纹,依据如此种种不难想出是血脉之力觉醒的于灵台识海的具象。”
“而且我已经大抵知道阿奴所说的祭坛之上石碑人像所绘的都是何人了。
只是这修罗血脉之力觉醒的具象中某尚有诸多不解之处,这才邀刘大哥共同探讨。”
刘福通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哦?你竟然认得那祭坛之上石碑人像所绘的之人!
嗯……既然这座祭坛时传承血脉之力,那依我猜……这些人像多半是阿奴的母亲那边血脉流传的诸多血修罗族先祖之像。
你既然认得,那快说来听听。”
“正如刘大哥所言,以我来看那身后绘有怪兽的女子多半就是阿奴的母亲。
而她身后的那个怪兽……”
“何以见得是阿奴的母亲?你是说那个怪兽乃是星兽的图像?据我所知,这星兽种类繁多实力也是参差不齐形态各异,只不过能够在大道虚空中汲取星力才被笼统地命名为‘星兽’的。”
刘福通皱眉说道。
“若是仅仅只是一座人像某亦不能确定。
可是有那三座清晰的人像相互映证就不言而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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