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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熊苦笑说:“袁老弟你也太着急了吧,官署办事是有程序的,哪能这么快,再说了,还有不少人没康复呢,再等等吧,放心,这事黄不了。”
说到这,阎熊看向病房问:“袁老弟,你给王富贵开刀收了他十五两银子,县尉伤得更重,你打算收多少?”
袁方耸耸肩:“还没想好,应该不会低于十五两。”
阎熊皱眉说:“袁老弟,你看能不能少收点?那笔银子划给郡尉掌管,你要是收多了我怕他不高兴。”
袁方翻了个白眼说:“不高兴能咋的?还能把我抓起来呀?再说了,我们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小的大夫而已,和平民没啥两样,估计平时都不会用正眼看我们,这次就算我分文不收他就高兴了?就能看得起我了?真要是有事找他帮忙,还不是一样?”
阎熊想想也是:“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只要你不做什么违法的事就算郡尉也拿你没办法。”
袁方撇嘴说:“我就是个大夫,能干啥犯法的事?”
阎熊呵呵一笑:“行了,不说了,我去看看县尉大人,他怎么样了?还没睡呢吧?”
袁方点头:“没,就是有点发烧,小梅在看着呢。”
袁方回到自己的房间,冥思苦想,他记得以前看过一些关于天然青霉素提取方面的资料,也有了大致的想法,只不过还有不少重要环节需要反复推敲、仔细斟酌。
半夜,县尉的烧退了,袁方悬起的心再次放下,一切又恢复平静。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吕青阳拆线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幻羽县,临走时真诚的向医馆所有人道谢,尤其是小梅,可以说,是小梅救了他一命。
王富贵是十天前离开的医馆,他实在是没有借口再赖着不走了,医馆就这么大,诊室改的病房只能容下四个床位,这段时间慕名前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一些得知县尉在医馆住院而别有用心的家伙,非得说自己这疼那疼的,非要住院不可,袁方对待这样的人全都大手一挥,挥刀狠宰,反正这些人也不在乎那点银子,能和县尉搭上话套上交情,就算再多花十倍的银子他们也心甘情愿。
当然,四个床位也不都是被那种无病呻吟的家伙占了,还有个真有病的,就是那些差办中伤势恶化最严重的那个。
陈光从秦操这弄到蛆虫去除腐肉的办法,回去之后就开始准备,饲养蛆虫,三天后,开始治疗,而且效果不错,腐肉很快就清除干净,接着用生理盐水清洗创口,重新换药包扎,成功的救活其中一人,而且已经康复离开,另一个就没那么好运了,伤口再次感染,而且非常严重,十天之后,不幸身亡。
至于最后一个,病情很不稳定,两次清除伤口腐肉之后低烧不退,伤口也没有愈合的迹象,而此时其他的伤者都已经康复离去,只剩下他一个人,最后陈光和秦操商量了一下,将此人转到叶济医馆交给秦操照看。
袁方检查过伤口,并不是整个伤口都不愈合,就是那么几处反复不愈,才造成整个伤口愈合不畅,那几处地方有略扁平的绿豆大小**状肉芽肿,表面光滑呈淡红或暗红色,柔软而有弹性,触之易出血,无自觉症状,偶有溃破、糜烂,渗出少量发臭的脓液,干涸后结成污褐色的脓痂,袁方认为应该是生脓性肉芽肿,找秦操弄了些治疗已溃脓肿的药膏外敷,秦操还开了副消疮饮内服,勉强控制住病情的恶化还隐隐有好转的迹象,但速度缓慢,估计需要一段时间。
说一下最近医馆的收入吧,说起这个,大梅脸上的笑容就没间断过。
首先,王富贵的阑尾炎手术和初期治疗,按照协议商定,王富贵支付十五两银子的诊治费用,之后,王富贵的住院费、汤药费、本人以及陪护的伙食费加上后期的汤药费和护理费,又付了七两银子,加起来一共二十三两,为什么是二十三两而不是二是二两呢,对此,袁方的解释是强占床位的附加费,王富贵没有任何异议,也不觉得贵。
剩下的暂时还没有单笔大额收入,不过每天前来问诊的人络绎不绝,诊费和卖药的钱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据大梅统计,这一个多月来的收入总和为十二两,此为去掉药材成本和人工的纯收入,十二两银子,那可是以往差一年都未必能赚到的数目,现在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赚了十二两,还只是零散收入的汇总,如果加上王富贵的那笔钱,大梅想想就开心的不得了,每天更是干劲十足。
和大梅不同,袁方对于这样的收入并不满意,要想赚钱,主要还是买药和手术两个方面,药物方面,袁方暂时没有办法,东药的药方同行内尽人皆知,没有什么特别和与众不同的,价钱方面也都相差不多,基本没有什么赚头,而手术呢,的确很赚钱,但承担的风险也同样巨大,现在医馆可以说是刚刚起步,如果出现一两例失败的手术,那么之前打下的良好人气基础将会荡然无存。
所以,这段时间袁方都是尽可能的避免手术,最少在没有弄出青霉素之前,除非实在不得已,否则袁方不想为任何人开刀手术。
再说志远镖局,莫家三兄弟可谓是真的不务正业了,自从黑风山商路开通的消息传开之后,丝绸生意的利润也不多了,他们索性放弃,专心筹备自行车和温度计的制造储备工作,几乎把所有家底全都拿了出来投资,据说还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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