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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的原因,叶杉想对这个女人予以保护,送谢诗韵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
今天上午牛娃的玩笑话,还是谢诗韵的脑海里游荡,下午叶杉为了自己挺身而出,蔑视权贵,让谢诗韵特别的感动。
这个年代,有一个男人为你是拼命,能说明什么?谢诗韵坐在车上,耸了耸肩,酥胸蠕动了一下,叶杉无疑间窥了一眼,咽了一口口水,此时才发觉,谢诗韵胸前那一对小白兔,居然也挺拔迷人。
车子在一处公寓外边停下,叶杉扶着谢诗韵下车。
这里是谢诗韵暂时租的房子再住,来来回回一个人,时而寂寥,生活却也不缺乏乐趣。
到了分别的时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谢诗韵的心底泛起丝丝不舍。
“我到了……”
“恩!”
“要不,上去坐一坐?”
“……,好!”
叶杉本来想直接回去的,丫蛋说,今天晚上买了两条青海大黄鱼,叫自己早些回去,可当谢诗韵提出上去坐一坐的时候,叶杉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叶杉很难拒绝一个女人。
就像是昨天晚上被两个女人一阵叉叉oo,当然最后还是叶杉把她们给叉叉oo办的服服帖帖。
叶杉跟着谢诗韵到了楼上,房间并不大,一室一厅,却布置的十分典雅,和谢诗韵的人差不多:干净、得体、大方。
“随便坐,喝一点什么?”
“拿铁吧!”
“请稍等!”
谢诗韵去冲咖啡,叶杉再一次打量着整个屋子,这里环境还算清幽,处在二楼,楼下的常青树直达窗台,几只悠闲的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时而,还有淡淡的花香扑入鼻孔。
一阵寒风拂过,那一排常青树便枝摇叶摆,发出沙沙的响声,鸟儿在枝桠上蹦蹦跳跳,嬉戏玩耍,丝毫不以为意。
“请喝咖啡,今天谢谢你。”
谢诗韵一边地上咖啡,一边道。
“你言重了。”
叶杉淡淡一笑,伸手接咖啡时才发现谢诗韵的手腕上几条勒痕,脸上还有胖子打过的手指的痕迹,这要是留下什么疤痕,对于一个十八九岁的漂亮少女来说,将是一辈子的伤痛。
“你身上的伤?”
“呵呵,不打紧,休息两天就对了。”
“可是会留下痕迹!”
“都是苦命人,痕迹不痕迹,无关紧要,命贱无法。”
“……,你生活也挺不容易的。”
叶杉放下咖啡,从身上掏出一个玉瓶,对着谢诗韵道:“将手伸出来。”
“干……干什么?”
谢诗韵神经一蹦,就算自己对他有些想法,现在就想牵手,也未免太快了吧?外表虽然紧张,心底却闪现着激动,一个能够为了自己去拼命的男人,难道还不值得去托付终身吗?
“我给你上药,这是很神奇的一种药水,只需要一滴,涂抹在伤疤处,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真的……吗?”
“我还骗你吗?”
谢诗韵半信半疑伸出手臂,叶杉打开玉瓶,一股淡淡的清香溢满整个屋子,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沾一滴,均匀的涂抹在刘诗韵的纤纤洗手之上,果然,药水刚一涂抹上去,谢诗韵只感觉一股淡淡的冰凉,先前手腕上还略微感觉一阵疼痛,此时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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