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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侯年纪不小了,野心倒也是不小。
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重,就妄想着要学吕后来玩外戚专政,你觉得朝廷在你那每日只想着如何吃还是如何喝的脑子里面走向灭亡吗?”
平西侯被秦子易气的胡子都立起来了,“你……秦子易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他容承宣的走狗,容承宣也不过是陛下用来处理政务的一只狗,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容承宣一直霸着执政权不还,岂不是狼子野心昭昭,要是放任他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这个天下就改姓容了!”
“哼,即使老夫是只狗,也总比吗这只会吃喝的猪要好!
你说安王殿下野心昭昭,那么我想敢问平西侯突然无缘无故的让安王殿下归还执政之权难道就没有生想要外戚专政的想法吗?”
“臣敢保证,臣绝对没有想要想要外戚专政的想法,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好。
若是先帝亦或者是先祖他们在天上看到现在季家的江山落在了外人的手里,到底是会作何感想?”
“放你他娘的屁,你现在话说的漂亮,等到时候安王殿下一方权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肯定就是你。”
“秦子易,你给我注意一点你说的话,这里的朝廷,不是什么街市地方,你那些粗鄙之语都给我收回去!”
“老夫想说什么干你什么事?你还没拿到执政之权就妄想管到老夫一个丞相的头上了吗?”
任由秦子易和平西侯吵的到底是多激烈,处在风波中间的容承宣依旧是不为所动,好像现在在朝堂上发生的事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容承宣可以不在意,但在上面的季默一一早上的就听他们在那里吵架了,而且吵的事情还是跟他有关的,他们都是自顾自的在那里吵,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一个人出来问问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季默一忍耐着怒气,道:“都给朕闭嘴!”
但下面的平西侯和秦子易依旧是吵的不可开交,把季默一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给放了。
甚至还越吵越往不可控的方向去了,挖起了对方祖上n代的事了。
季默一见自己的话被他们当成了耳旁风,又被他们吵的实在是头疼,抬手一拂,便将面前桌案上的笔筒、砚台、镇纸全部扫下了地,殿内的宫人立时跪了下去,季默一身边伺候的人苦着脸劝道:“陛下息怒……”
因为季默一的这一举动,秦子易和平西侯全都噤了声,余下的大臣们也是纷纷抬起头去看自从登基以来就被当成是吉祥物和傀儡的皇帝。
这是他们印象中,第一次看季默一当着众人的面发怒。
“息怒?”
季默一怒极反笑,“朕怒不怒有人在意吗?”
季默一指着下面的一个个朝臣,第一次在那么多人的面发泄出来了自己的情绪,“朕说的话有人在意吗?朕的感受有人在意吗?”
“朕不信你们任何人,朕只相信安王一人,朕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朕愿意一辈子都做一个傀儡皇帝,但前提就是执政之权在安王手上!”
“你们以后也不用在朝堂之上说什么要安王还权给朕,朕不要,朕也不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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