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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她开心的不得了,以至于高炽误以为他回来她太高兴,还摸摸她的头,“有什么可担心的,表现过得去就行,你别太要求自己,到时给你弄个东西来,包管你不会有什么错儿。”
高炽把她往学校安排,不就是图个环境简单,没有太多的事,一个任课老师,不是班主任,就打算让她在学校里待着,不会太多的麻烦事,他也护得住,本身嘛都是一个电话的事。
他以为他护得住,其实头上帽子的颜色都深了。
但――
只要高炽说什么,段乔一般都相信,自私没错,脑袋又不乐意想太多,最好是有个人给她出主意,给指明路往哪里走,有时候随机应变了,都是给逼得没法子才蹦出来的想法,“那好那好,我就怕紧张。”
确实,高炽想起他们相亲那天,她坐在那里,说话都结巴,脸都红的,他当初还怀疑她怎么可能当老师,后来才晓得她的教师证都是学校发的,顺利毕业的学生都能拿得到。
段乔有了他的保证,自然是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一点都不担心。
两个人回了家,高炽掏出钥匙开门,“小舅说你钥匙丢了?”
“嗯。”
她回得很急很重,本来还想从包里那把“失而复得”
的钥匙拿出来,想想一大把钥匙就一把回来了,又看他先开门,她索性就不拿钥匙,免得他问起来怎么一串钥匙还有一把在身上,做贼的人都心虚,她到不是做贼,就是没脸提那点事,“可能在办公室,下午走得急。”
高炽没怀疑,她钥匙不是丢一两次,一般不是丢,是忘记放哪里,或者是丢家里,就把自己关门外,发生的次数多了,就连人想问什么原因都没有兴致,“明天给你弄一把,应该挂你脖子上,省得到处找不着。”
她乐了,跟着他进门,迎着房间里明亮的灯光,朝他吐吐舌头,“挂你身上才是,我才不要挂在脖子上呢。”
“那也行。”
高炽上楼去。
本想拉着她一块儿上楼,到是段乔惦记着那两条烟,借口要找一下东西,让他先上楼,――烟叫她藏在厨房那个整体橱柜里,她站在楼下看着高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轻手轻脚地去厨房,拉开橱柜的门摸出两条烟。
两条买得还挺贵的烟,此时在她手里跟烫手山芋一样,不知道要往哪里丢,她们家门外不远处是放着个桔色的垃圾筒,要是丢进去,明天倒垃圾的环卫工人就晓得里头两条烟,垃圾筒里捡到烟估计会在她们这里成为新闻。
丢垃圾筒的念头瞬间叫她打消了。
不知道怎么办,她妈不抽这种烟,她妈就抽摩尔,薄荷味,细长的身子,夹在手指间确实有种别样的味道,她妈就喜欢绿色的那种,价也不怎么贵。
“还在楼下干嘛呢?”
她还在那里纠结怎么处理烟,连高炽从楼上下来了都不知道,一个迳儿的苦恼,冷不丁地身后响起声音,叫她活活吓了一跳,一回头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她的手都跟着震惊地松开了,两条烟顿时掉落在地。
一落地,她就赶紧去捡――
高炽换了睡衣,是他常穿的那套,暗红色,脚上趿着拖甘雨,看着地上的烟,有点奇怪,比她快一步地蹲下去捡起烟,还没怎么捏在手里,烟已经让她从手里夺了过去,一扬眉,“怎么了,你抽这个?”
她哪里会抽烟,被他一问,又惊又怕,“没、没有,我、我……”
挤来挤去,愣是没有挤出像样的理由,到让高炽满脸笑意,一手点点她的额头,瞅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也不想再逗她了,“是要给人送礼的?”
“……”
一句话就猜中。
让她特别不好意思,特别下脸面,心里好纠结一阵,才算是死马当活巴医的顺着他的话,把两条烟放在流理台,右手抬起来将根本没有掉下来的头发在耳后弄了弄,“我、我那个、那个公开课。”
“那个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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